湖岛本来有两艘快艇,一艘是汤池的,发动机已经坏了。另一艘本来是她家的,钥匙现在系在廖哥的裤腰带上,每时每刻不离身。
“放心,我没那么轻易被骗。”许温岚背过身,慢悠悠地说,“我归去睡了,晚安。”
他深吸口气,开门见山地说:“给我实话实说,你是不是很在乎阿谁姓方的香港人,到处保护他。”
许任文抿嘴没出声,低头看着创新的泥土,手握铁锹的顶端,力道紧了紧,掐得指尖发白。
廖哥见惯了死人,戋戋白骨不放在眼里,但本觉得树底下藏着古玩,谁晓得挖出来的是一堆白骨, 只感觉沾了一身倒霉,向汤池猛地踹上一脚:“狗东西,还敢骗你老子。”
一阵铃声猝然响起,廖哥从兜里取脱手机,看了眼屏幕上的号码,谨慎地接通电话。
“是维特啊,你总算来动静了。”廖哥冲动得声音发颤,听到对方说话,话锋俄然一转,“操,他们不交赎金?连儿子的命都不要了?”
话语一断,本来絮干脆叨的许任文,俄然堕入沉默。
汤池泪流满面:“这不能怪我,我甚么也不晓得。”
“来岁的明天就是你忌辰。”廖哥大手一挥,对许任文说, “看他的孬种样,也问不出一件古玩, 就在这活埋了。”
“你……”许任文哑然。
许温岚悄悄松了口气,不得不承认方奕旸的父母很明智,如许既迟延时候,又给确保了方奕旸的安然。
连父母不交赎金,方奕旸岂不是要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