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泽,你还没把心给我呢,就要献身吗?”詹嘉言晓得明天此次是必定要做了,谢泽这模样也不是希冀他能自发止住的。
就像这透过窗帘的阳光照的詹嘉言睁不开眼,谢泽感觉本身像是迎着清风,晒着暖阳,眯起眼,舒畅的不可。
“趴着别动。”谢泽拿起往盆里一沾,贴在手掌贴在詹嘉言屁股上,温温的水碰到身子还是有些凉,詹嘉言一颤,谢泽手指伸进裂缝,找寻本身的位置,按着詹嘉言肩膀的手悄悄揉着,安抚道,“今早晨必定是要做的,如果不想疼,就乖乖的。”
想到这里詹嘉言就想笑,暮年的谢泽,别人说个黄段子他都反应不过来,床上狠也是跟头疯牛似的,带犁乱耕,哪像现在,悄悄松松一个行动就把他奉上天了。
“啊~~~”
很久,谢泽把詹嘉言往床上一放,悄悄亲吻。
“我就是献身服侍你了”,谢泽折起詹嘉言的腿,搭在肩上,狠狠推动,“詹嘉言,明天说的话,咱俩都好好记着了,你说的一辈子,老子尽量不消让你等那么久,不过.....”谢泽一个猛顶,詹嘉言勾着他的脖子的手差点掉下来,被谢泽捞住,将人换个姿式抱起来,粗喘口气,“如果让老子发明你变心了,下了坟,老子也给你把坟头推平了揪出来!”
第一次被谢泽半推半就以后,詹嘉言才晓得本身的身材跟心一样需求谢泽,为了让本身接管,他奉告本身,本身是男人,谢泽也是男人,结婚不晓得要到哪年哪月,这个年纪,本身能忍着,万一谢泽忍不住,不跟他同性恋了如何办?
一起糊口了这么多年,谢泽甚么都不缺,甚么都不要,就像是是一台欢愉的印钞机,享用挣钱的兴趣。
谢泽把人往下一压,詹嘉言缠着谢泽的腰,清楚的感遭到体内迸射的热度,久久说不出话来。
因为是白日,尚未拉严实的窗帘一缕阳光刚好落在詹嘉言额头,詹嘉言额头出了点细汗,汗水像是闪着金光,眼睛也紧闭着,睫毛一颤一颤,颤抖的幅度不大,却似能扇起丝丝冷风,钻进谢泽的心窝窝。
大学期间,两人的第一次就是舒肤佳香皂水,还是谢泽本身搓的,香皂水这类东西先滑后涩,以是詹嘉言新拆包的一盒新的舒肤佳等两人歇工已经从扁圆变身薄薄的一片了。
谢泽把詹嘉言拉到寝室,砰一声,把正在床脚睡觉的谢小泽吓一跳,“汪!汪!”
谢泽恨不得掐死詹嘉言,“傻逼!”
谢泽晓得詹嘉言再忍着,刚宣泄了一次他估计面上也过不去,趴在床上手指紧紧抓着床单,耳朵根是红的,全部身材都是粉色的。
“汪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