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一早就去了地里,中午又赶着返来做饭,以是衣服也没洗。罗非喂完鸡把衣服洗了晾上,随后就开端揣摩下一个做甚么。家里该添的布品都添完了,席宴清给买的线也用得差未几。有些不常用的色彩倒是剩下很多,但那些都雅的常用的却已经快没了。估摸着给韩旭绣鸳鸯挂件必定是不敷,哪怕不成能绣太大的。
“你才痴钝!”罗非把馒头塞进席宴清嘴里,“我不咋饿,你渐渐吃。一会儿另有事儿找你干呢。”
姓席的你吃不是有病!!!
“那得等我抽暇去镇子上买了合适的衣料子才行。”罗非说,“韩旭下个月就结婚了,我转头问问他去不去,去的话就一起,到时候给你买衣料。”他还要趁便买两块红色的布料,做一对鸳鸯挂件送给韩旭,权当是感谢他们给弄的家具。
那我又管不住我自个儿……
“啧啧啧,好媳妇儿,你想到哪去了?为夫想说的是,早晨吃了饭便能够堵住我这张嘴啊。你必定想到污污的处所了对不对?”
本来罗非觉得席宴清是在开打趣,但见他板着一张脸才发明这家伙当真的。
但是他拿家用的钱去买这些这合适么?需求的东西买了能够了解,但是这些线……实在并不是必须的。不过他还是想尝尝能不能卖。如果能在去镇上之前绣两样东西带着给绣坊的人看看,没准人家就收了呢?
哦。
罗非一脸懵逼回家,做饭的时候都有些心不在焉的。这到底是咋了?!
却说席宴清这头,他就是看中了地好以是才敢玉米套黄豆。本来这边的化肥跟农药就压根儿没有,全都是靠着土质跟农家肥在起感化,以是地不好他还真不敢这么种。
“那就拿出去晾上吧,不另有厚被吗?对于盖一晚。”
“想甚么呢?”
不管了!归正也是为了让家里多一份支出,以是这线还是得买!
罗非进屋把碗柜帘子拿出来了:“你把这个给我弄到碗架上呗。”
“没事儿。”罗茹低着头帮罗非装酱,也不再说甚么。
等席宴清从地上返来,洗漱完进到家里便闻到了饭菜香味。他嗅了嗅,感受一天的颓废就这么等闲地去除了,只是看着罗非的时候发明这小子在发楞。
“哦……”
“也不好说影不影响收成。摆布就这一亩地,就先尝尝吧。”席宴清说,“我们先畴昔了,何叔您有空就过我们那儿去坐坐。”
“嗯。”罗非低头扒拉一会儿馒头,“清哥,你说如果当初咱俩没结婚,我是不是得被认群情好久?”
罗非瞅都没瞅他,还是在那埋头干活:“说啥?”
“二哥你回吧。”罗茹却像是不但愿有人在,把罗非往外推着说,“我这会儿谁也不想见,我自个儿干活去。”
“哦,那我也带出来晒晒。”罗非还觉得这几天鸡崽儿都不能见风,便都放到屋里。但一深思他们都是一天买的,人家见风他跟着做就行,便也把小鸡都弄出来了,还给添了些食。
地少,活就干得快。罗非和席宴清不到中午就忙完了。不过席宴清还要去水田上看看,便把罗非送回家以后简朴吃了些东西再度分开。
罗非在那清算碗呢,席宴清偷偷拿了碗水出来。过一会儿:“哎哟!完了完了,媳妇儿,我惹事了!”
“你给我闭嘴!”罗非被猜中苦衷,再度把毛炸起来。兔子急了还咬人呢,竟然敢说他污?!
“端五节啊。快到端五节了你不晓得吗?”
“对啊!快到端五节了!”罗非顿时乐了,他还在那揣摩做甚么,端五节,做小粽子和香包拿去卖不就行了吗?!
“没事儿你眼睛如何还红红的?如果有啥不高兴的事跟二哥说说,二哥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