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念儿说的一点不错。楚师侄,你不该该怪责你本身,你爹娘也好,你弟弟也好,包含你本身,我们,都是受害的人。是邪修杀死了你的父母,又是别的一名邪修折磨你,以威胁你弟弟承诺他的要求,你爹娘是甚么环境我并不晓得,但是你,是绝对无辜的。你只是在本身的宗门中来去,就仿佛在自家一样,现在是或人闯进你家,带走你,虐待你,操纵你……该死的是那突破社会法则,肆意伤害无辜之人的‘或人’。当然,我晓得有很多人会情愿替这类人渣说话,比如你,但是楚师侄,你应当明白,仁慈是精确的,但是仁慈不该该赐赉如许无可救药的人渣。救赎与宽恕,应赐给迷途而来得及转头,或者干脆是被蒙骗被操纵的人。”
楚良玉听到这里,再想起那天的场景,神采顿时发白。
“……嗯。”明月倩点点头,瞧了楚良玉一眼,目光仍旧充满怜悯。
“嗯,你想起了甚么事情?”明月倩估摸是那天早晨的细节,忙温馨聆听。
楚良玉仓猝接住,遵循明月倩教诲的体例回想楚良颜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