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冬香恰好也下了轿听到了喊声,忙不迭朝秋香问:“秋香姐,你熟谙他?”
此话脱口而出,未经思虑,未免有些在理的味道。秋香只好对着祝枝山歉疚一笑:“冬香,不准在理。”
“为何要怕?”冬香定定反问。
然后秋香又沉吟了一下,假装不经意般随口问道:“祝公子看上去有些面善,前几日是否去到茶棚寻人?”
两人对视时,秋香公开里使了个眼色,然后她轻声对祝枝山道:“公子,你熟谙我?”
得了这安然的动静祝枝山连日来紧绷的心弦一时败坏下来。眉梢上带着几分高兴,他对秋香道:“既然事情已奉告了女人,那我便归去回禀教员了。”
直到祝枝山逗完了冬香想起来此目标时,他才恍然正了正神采对秋香说:“被小丫头一闹,差点忘了闲事。”
两人听了当即转过身去,就见华夫人在夏香的搀扶下,下了肩舆。她眯着眼看向祝枝山走远的方向,黑沉眸子里微光忽闪。
宽扇上吵嘴的墨迹与鲜红色的印章露了出来,公然与他说得普通无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