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儿玉遥道:“田岛,无需如此孔殷。吾已传令雄师堵截,目下敌军突围处已有步军摆阵以待。我等只需以军势压厥后军,待其前军力量不继,天然可将高桥南等人一网成擒。”
高桥南转头瞋目圆睁,怒道:“安敢违逆!此乃军令!摆布,带高桥将军走,恕本王无私一回,望能为我高桥家留此骨肉!”
朝长美樱见此,调转马头想去反对。却听火线儿玉遥叫道:“美樱,拿下高桥南要紧,不必去追。”此倒是儿玉遥私心作怪,用心放太高桥朱里。
如此被当世最杰出的的五个年青骁将围攻,便是高桥南也感觉压力倍增。然,高桥南既然被四国公以为当世顶峰战将,岂会没有几分离腕?只见其双锏挥动,主锏为阳,副锏为阴,周身满盈起一层诡异力场。双锏之间构成一道肉眼可见的太极阴阳鱼。
冈田奈奈脸罩寒霜,双眸冰冷如电。不睬拦路之将,只是大喝一声:”死来!!“挥戟由下至上一撩。那拦路将领尚不及反应,便连人带马被劈成两半。鲜血喷涌而出,泼在冈田奈奈的身上,再加上其身上澎湃非常的气势,好像天国里爬出来的恶鬼。数万敌军气势被夺,一时竟停滞当场,不敢上前围堵。待到半晌后阵中将官大声喝骂,方才如梦初醒,上前阻截。却都颤颤悠悠,不复百战之兵的勇气。
此时,田岛芽瑠道:“公然痛快!来人,传令雄师退后一百丈。且看我等活捉这帝国庭柱!”
宫脇咲良叹道:“唉~~!迟矣,迟矣!”
冈田奈奈面前的敌军也好,敌将也罢,凡是拦路的,均没有一合之敌,纷繁被其斩于马下。而身后小嶋真子手持青龙刀左劈右砍,杀人一如割草普通,完整没有半点停滞。本来经常挂着笑容的脸庞此时却杀气凛然,看得民气惊胆战。而西野未姬则脸挂着镇静的神采,咧开嘴一边大笑一边抡起双锤,舞得如同风车普通。那沉重非常的大锤当真是磕着就死,擦着就伤,每砸死一人就爆出一片血浆。未几时,其身周十丈以内竟然没人敢靠近了。
高桥南道:“小辈无需多言,你若真敬佩本王,便来一战。本王岂是贪恐怕死之徒?”
“锵!“地一声爆响,五人被击飞出去,同时使了千斤坠的工夫稳定身形。“嘭,嘭,嘭,嘭,嘭!!”五声巨响,五人落地的同时,空中均被压出了个三尺深的大坑。此时五民气里赞叹不已,双腿麻痹不堪,差点坐倒下去。内息混乱,五脏移位,双手颤抖不休。
众军士均是跟从高桥南多年,知其军令如山,更心甘甘心以己命护得高桥家独一血脉。均一拥而上,挟高桥朱里快速向外突围。高桥朱里声嘶力竭,奋力撕扯,却那里抵得过数百人的裹挟,被众军士带着向南突围而去。
但是,就算没有她禁止,朝长美樱也有力追逐高桥朱里,因为她已经被高桥南逼住,仅半晌便左支右拙,险象环生。朝长美樱技艺固然出众,但是在博多四将中倒是垫底的存在。她本以奇谋见长,此次围困住高桥南的暗度成仓之计便是出自她的手笔。
刀劲尚未临身,高桥南便感受背脊升起一片寒意。左手持副锏荡出一道圆弧,尽然将田岛芽瑠尽力挥出的数十道刀气消弭于无形。尚且来不及反击,高桥南听得头顶传来破风之声,本来是儿玉遥长槊当空砸来。同时,肋下一道锐气逼人,本来是宫脇咲良手中之剑无声无息的刺了过来。却还没完,北川绫巴此时亦到,寒铁长矛横斩,矛身曲折成一个夸大的弧度向高桥南脖颈处劈来。便是朝长美樱也趁机回马一枪扎向其咽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