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皇上,实在……实在这中间有隐情。”司空敬仿佛被吓到了,说话磕磕巴巴。
本来司空颜的来源就让人充满迷惑,司空敬如何会莫名其妙的多了一个女儿?这下仿佛就坐实了某些人的设法,她底子就不是司空家的嫡二蜜斯。
若在让司空敬趁机操纵别的一个底子不存在的女儿,认下这将来半子,他就更得不偿失了。
“咦,这太子妃好生面善啊,如何这么像这画像上的人?”祁景阳从怀里取出一副画像,恰是叶君心的寻妻画像。
“我的身份他比谁都清楚。”当她痴人吗?叶君心若至心投奔祁景阳,如何会不透露她的身份?
夕颜放下了车帘,靠在祁烜延身上。“你让君心卧底到英王身边?”
“只是他为何会这么听你的话?”夕颜很猎奇,叶君心可不是那么好摆布的人。
“也有能够,大抵是哪位画师见到过阿颜的面貌,就给画了去,倒是让皇叔见到了。不知皇叔是否情愿将此画送给小侄?阿颜的画像流落在外总归不好。”祁烜廷筹算四两拨千斤,把事情袒护畴昔,便想从祁景阳的手中把画抽走。
但是如何能够,流入都城的画像全数被烧毁了,若不是太子脱手,谁有这么大的才气?
祁景阳是筹算拿着这副画像挑事的,如何能够罢休,因而声音垂垂进步,让四周的人听到。
“对了,你让君心卧底为了甚么?”夕颜持续问道。
祁景阳看了看祁烜廷,难怪他一点都不焦急。
难怪这么久没见过他,本来他投奔了祁景阳。
“太像了,的确分毫不差。烜廷,莫非你就没有想过,或许这实在就是同一人?”祁景阳看着祁烜廷,想从他的脸上看出他是如何想的。
太子打劫别人之未婚妻,这件事若坐实,他的名声就臭了。
“不过话又说返来,这太子妃公然是人间绝色,面貌素净,难怪你不肯让她出门,是怕被别人抢了去吧?”祁景阳状似偶然,看向夕颜,似被太子妃斑斓的面貌所迷,有些目不转睛。只是他看着看着,眼底就呈现了疑色。
哪知他的脸上除了惊奇再无其他,仿佛第一次见到这副画像。
夕颜坐着马车从宫门口出来的时候,撩开帘子,看到了半年多未见的叶君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