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话的声音很冷,刘主任身上颤抖了一下,先点了点头,然后又哭丧着脸说,“我不是不乐意给你查,实在是火化场的办理太混乱了,底子就没有做过记录归档,我想查也无从查起。”
固然我对这个姓魏的也蛮猎奇,但现在首要的还是先找到我父母的尸身,但颠末我再度扣问以后,刘主任说,器官买卖普通都是用那些送来时候还没死透的尸身,这内里必定不成能包含我父母。而那些讲授科研尸身,卖的都是年青尸身,上了年纪的尸身底子没不出去甚么代价。
无法之下,我又找到了南边的烧尸炉,第三次利用寻祖符,成果仍然跟前两次一样。
这里只是一个县级火化场,估计比来一两个月领受的尸身都在这里了,以是一边往前走,我一边检察这些尸身,试图找到我父母。
想到这里,我内心更加愤怒。被卖去当作讲授科研尸身的话,我父母尸身固然受辱,但只要找返来,就不会有太大的影响。可阿谁姓魏的来路莫名,我父母尸身如果真是被他起初带走的话,前面经历了甚么就很难设想了。
刘主任因为没法呼吸,身子不竭的挣扎着,但在我的手里,他底子挣扎不出去,乃至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一向把他拖到阔别那片空位的处以是后,我才把他丢了下来,收回堵在他口鼻处的道炁,开口对他说道,“刘主任,我们又见面了。”
这下我完整皱住了眉头,前两次利用寻祖符还好说,只能证明冰库和阿谁小楼内里没有我父母的骸骨罢了。可这第三次用寻祖符是在烧尸炉,我父母固然是两个月前送过来的,但只要过了一遍烧尸炉,多少会有点气味留下。寻祖符对先人气味非常敏感,凡是有那么一点点气味留下,寻祖符都会有所反应。
我内心蓦地涌上来一团火气,重新又回到了冰库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