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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狗,你不是带我去找笑笑那丫头吗,带我来这里做甚么?”谢秀英下了马车,有些炫晕。
“肖大人,就是这位夫人说是面前的这位女人殛毙她的儿子。”那捕快从后院请来了精力状况不佳的肖县令,前面还跟着虎背熊腰的陈家志。
“你这个狠心的女人,宝儿还是个孩子,你连宝儿都不放过,我是她娘,莫非我会连他都认不出来,这就是我不幸的宝儿啊。”说着又是一顿嚎啕大哭。
“我不幸的儿子,是娘害了你啊,如是娘十向年不捡了个白眼儿儿狼返来,现在与你哥哥以何必会落个如许的了局,娘对不起你们啊。”见那捕快有些信于为真,谢秀英哭的更加大声。
“大人,你要为民妇做主啊,必然是她害了我的儿子,是她。”恶狠狠的指着笑笑,暴露的眼神似要吃人。
这个谢秀英到底要如何,说她是殛毙宝儿的凶手,这个罪名可真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