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刘坚的阴魂吗?”我望着青烟问。
如果我和那位女人真的有“阴阳缘”,那么,这个缘份也太残暴了一点。
“对。你谨慎点,我随时随地监督着你。”青烟里又传出威胁的话语。
“当然是你宴客了,我忙你的案子累了一天,你也该慰劳慰劳我了。”刘雄这小子就是会打秋风。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那女人姗姗走到我面前,密意地望着我说:“我一点也不怪你,请你别太自责了。”
“好吧,我宴客。”我忙说。
我回想着昨晚产生车祸的景象:当我的车驶到这儿时,俄然从马路旁停靠的车子裂缝中窜出一个红色的身影,当时,我吓了一跳,不过,还是及时刹了车。
我烦恼地答复:“我不但自责,还万分懊悔呢。如果不撞死你,说不定咱俩能成为一对金童玉女呢。”
我又爬上床,没一会儿就进入梦境。
“饭要一口口地吃,话要一句句地说,劝说刘雄也得渐渐来嘛。你也晓得,我刚才已经让刘雄晓得你的身份了,等下次就把你遇害的地点等线索供应给他。再说了,刘雄急着去办案,哪儿偶然候听我渐渐说呀。”我解释道。
我爬起床,仓促洗了一把脸,就往《一品香》大酒楼赶去。我刚进雅座,刘雄和老婆曲惠就紧跟着出去了。
“哼!”阴魂伸出拳头对我挥了挥,然后又缩回我的大姆指里。
对了,让刘雄帮我去问问。看来,刘雄和老徐头的干系不普通,他俩好象是忘年交。让刘雄探听这件事,应当没题目。
我拐到超市去买了两瓶五粮液酒,外带又买了两条软中华的卷烟,这是感激老徐头昨晚让我在停尸房守夜的酬谢。正筹办去交费时,我拍了一下脑袋,又回身跑归去多买了一份。我晓得:刘雄这家伙又馋酒,又馋烟,如果只给老徐头买,他会看着眼馋的。
我清楚地记得:这个红色的人影是“窜”出来的。按理说:行人过马路时,普通会探头摆布看看。即便没看,也不会象箭普通地“窜”过马路呀。
不过,老徐头说了:“天机不成泄漏。”要让他透露真相,恐怕很难。
“你给我上点心,不然,我……”阴魂不满地说。
“不睡觉能处理题目吗?”我不觉得然地说。
从小饭店出来,我漫无目标地溜哒着,不知不觉走到了昨晚的车祸现场。
“我晓得了,此事我自有安排,你不必干与太多。”我不耐烦地说。
“章诗文,你睡觉了?我真佩服你,产生这么大的事情,还能睡得着觉。”刘雄半是抱怨,半是佩服地说。
“你在阳间,我在阳间,咋能成为情侣呢?”我不解地问。
“啊!”我俄然想起来,无头男尸的命根子还揣在我的口袋里,娘的,差点把这码事忘了。这么热的天,如果不及时把命根子放进冰箱,真会腐臭了。
“那就到《一品香》大酒楼吧,我顿时预定一个包厢。对了,把嫂子也喊上。”我豪放地说。
望着大姆指,我揣摩着:贴一张创可贴,封住它出来的路。又一想:使不得,如果不让它出来,岂不是会在我身上捣蛋吗。
我恋恋不舍地跟在女人身后追,边追边喊:“你…你别走啊!”
娘的,如果能把无头男尸的阴魂赶走就好了。我悄悄想:不然,它老是跟着我,一点隐私也没有了。唉!幸亏无头男尸是个男人,不然,我连上卫生间、沐浴都不便利了。
手机铃声把我从睡梦中惊醒了,一看,已经是下午五点钟了。
莫非老天是为了成全我和那位女人的“阴阳缘”,用心把她送到我的车轮下吗?
我从车祸现场回到家里,伸了一个大懒腰。昨晚,被阿谁无头男尸搅了一夜,现在困得一塌胡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