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刘雄打电话了,让他也到病院来。”曲惠说。
“诗文,我内心好难过呀,真想扑进你怀里哭一场。”曲惠哀哀地说。
“出…出甚么事儿啦?”我惶恐地问。
“转到哪家病院了?”我仓猝问。
刘雄瞅着我说:“没想到你们考古的也会有生命伤害呀。”
“这如何能怪我呢?我右眼跳,实际上就是个预报嘛。凌晨,我右眼一跳,顿时就打电话告诉你。你应当感激我才对嘛。”我气呼呼地说:“曲惠呀,你和刘雄一个德行,都是不知好歹的人,哼!”
曲惠传闻古玩已经卖了,抱怨道:“诗文,你真沉得住气,这么老半天都没跟我说一声。”
“真的卖了二十五万?”刘雄有点惊奇,说:“这么轻而易举就赚了十万元钱,我好象是在做梦一样。”
“完了,医疗费得很多钱吧。”刘雄担忧地问。他俄然想起了卖古玩的事儿,忙问:“章诗文,你…你把卖古玩的事儿忘了?”
“哼!此次卖得太急了,属于贱卖。普通环境下,卖个三十万也不成题目。”我遗憾地说。
“你那古玩呀,一时半会卖不出去。”我慢悠悠地说。
我赶快用胳膊肘推了她一下,说:“曲惠,别闹了,我正在开车呢。在这大马路上,如果被熟人瞥见就垮台了。”
车门一翻开,我一眼就瞥见担架上睡着的老徐头,他还处于昏倒状况。
“表叔如果真有这么大的本事,那我、你、刘雄都能万寿无疆了。”曲惠对我翻了一个白眼。
“诗文,我表叔出事儿啦!”曲惠带着哭腔说。
“你别焦急,去了就晓得了。哎呀,一大早,我的右眼就跳个不断,我就怕出事,以是,才给你打电话嘛。”我说。
我点了点头。
“用饭、喝水都有生命伤害呢,何况考古了。不过,我要声明一点:表叔不是考古,是盗墓。”我幽幽地说。
“表叔出了事,我满脑筋都是表叔了,哪儿记得起古玩呀。”我嘻嘻一笑,说:“你俩猜猜,卖了多少钱?”
“我总感觉表叔不会有事,因为,他能阴阳两界行走呀。倘使阎王在表叔的名子上打了勾,他跑去说几句好话,阎王就会窜改主张了。”我半开打趣地说。
“传闻被坍方埋葬了,救出来时人已昏倒,到乡卫生院抢救了一阵子,现在,转院到市里来了。诗文,我表叔不会有事吧?”曲惠哭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