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传闻小孀妇不但长得标致,还很贤惠哟。”曲惠紧盯着我,仿佛想从我脸上找到一丝马脚。
“诗文,等安葬了表叔,我们到小刘庄去一趟,我想跟小孀妇见一面。”曲惠说。
“我一个乡间女人,哪儿炒得出好菜呀。章带领,您这是笑话我吧。”小孀妇谦善地说。
“你说对了。她叫曲惠,是我的好朋友。”我先容道。
“您俩大老远来,进屋去歇个腿,喝杯茶嘛。”小孀妇极力聘请道。
“哎呀,表叔曲解了。我在小刘庄闷得慌,就让小孀妇给我找几张报纸,那天,小孀妇塞给我一张报纸。这件事能够被表叔瞥见了,就引发了他的思疑。当时,表叔就问过我,我当场就把报纸拿给他看了嘛。”我瞅着老徐头的骨灰盒子,故作委曲地说:“表叔,您得给我昭雪呀。不然,可冤枉死我了。您看,现在曲惠又在审判我呢。”
“曲惠,你疯了。”我有点恼火了,感觉曲惠对小孀妇过分度了。
从徐家湾到小刘庄,不过上十里地,没一会儿就到了。
遵循乡村的风俗,老徐头过了六十岁,应当算是白喜了。
曲惠迷惑地瞅着我问:“既然你没给小孀妇打电话,那她咋会迎出门来?”
“啊,是章带领呀。您也好!”小孀妇笑眯眯地走了过来。
“曲惠,你吃饱了没事干呀,见小孀妇干吗?”我心想:最好让曲惠别见小孀妇,免得节外生枝。小孀妇将来要到城里来打工,这个忙我还得帮。万一帮手时碰上了曲惠,岂不是会引发她的思疑吗?
我叹了一口气,说:“曲惠,既然你执意要会会小孀妇,那我只好作陪了。”
“你见小孀妇究竟要干吗?”
“你公然贤惠呀,连一句辩白的话也不说。”曲惠愤恚地说。
“曲惠,你…你这是啥意义?”我被曲惠的疯话惊呆了,她竟然当着小孀妇的面,说出如此荒唐的话语,真让我下不了台。
曲惠下了车,望着小孀妇,半晌没吭声。
小孀妇听了曲惠的话,脸顿时涨红得象一块红布,她低下头,没有说一句话。
一安葬完老徐头,曲惠说:“走,到小刘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