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哥,让我吻吻您,看您甜不甜。”小孀妇说着,颠起脚来,在我的左脸上吻了一下。
“章哥,老徐头懂阴阳,您在他的坟上洒黑狗血,把稳他作法呀。”小孀妇担忧地说。
我感到非常奇特,同性相吻,竟会呈现甜味,这无疑于发明了新大陆。
“老徐头这么做太缺德了吧。”小孀妇撇撇嘴,不满地责备道:“老徐头不让任何一个女人靠近您,岂不是让您一辈子打光棍吗。没这个理!”
“翠花,别让你公婆晓得了。你孤儿寡母的,没点私房钱不可呀。”我语重心长地说。
“章哥,我爱您。”小孀妇喃喃地说。
“没干系。他刚死,七日内阴魂还在体内,没法跑出来。”我说。
“妈呀!您的面庞也甜。”小孀妇惊叫道。
我从提包里拿出两个头套,递给瘦猴一个,说:“别让人瞥见咱俩了。”
我上了车,对瘦猴说:“感谢你了。”
瘦猴正要下车,我一把拉住他,说:“别慌,戴上这个。”
“章哥,您吻我吧。”小孀妇仰起脸,闭上眼睛,等候地说。
我把车子直接开到了坟地。
我一进屋,小孀妇就扑进我的怀里。
“啊!”我歉意地说:“我…我把你的脸当作巧克力了,嘻嘻……”
小孀妇瞅了瞅钱,摇点头说:“我不要您的钱。”
我又舔,又亲,又吸,的确舍不得分开小孀妇的脸了。
我贪婪地吻了吻小孀妇的手,又用舌头舔了舔。
瘦猴笑着问:“章哥,我早就看出来了,小孀妇喜好您,不喜好古带领。”
我感觉,瘦猴这个小老弟是个不错的朋友,有了他,能替我办很多事。首要的是:这个瘦猴的嘴巴很紧,就象有铁将军把门,这一点是最难能宝贵的。
“章哥,走吧。”瘦猴在内里叫道。
没多大一会儿,车子就开到了徐家湾。
“都下地干活去了,就我一小我在家带孩子。”小孀妇低声说:“章哥,您到屋里去坐坐吧。”
我俯下头,在小孀妇的额头上悄悄吻了一下,俄然,我感遭到嘴巴里有一丝甜味儿。
“对。”我恍然大悟了。
“章哥,您在亲亲我的手,看甜不甜?”小孀妇把手抬起来,举到我的唇边。
临出门时,我从挎包里取出两万元钱,递给小孀妇:“翠花,我发了点小财,也让你沾点喜气吧。”
瘦猴听话地上了车。
“章哥,我感觉一点也不奇特,书上,电影里,电视剧里,不是常常说:甜美的吻吗。”小孀妇不敷为奇地说。
瘦猴听话地戴上头套,下了车,从后备箱里牵出黑狗。
坟地里一片沉寂。
“是啊,很甜。怪了,你的脸如何会甜呢?”我迷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