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你这么好的前提,咋会没女朋友呢?”曲惠不解地问。
我回过甚去,正想对刘雄解释清楚这件事,但一转头,却发明身后底子就没人。
曲惠见我欲言又止,一副吞吞吐吐的模样,阴沉着脸说:“我晓得了,你爱上了苗丝雨。不过,我想提示你:苗丝雨已经死了,你是不成能和一个死鬼爱情、结婚的。”
“如何说呢,一来,我一向思念着你,旁的女人看不上。二来,我干的这个考古事情,整天和女尸打交道,和活蹦乱跳的女人见不着面。”我半是打趣,半是当真地说。
“刘雄不是游到湖中间了吗?”曲惠猎奇地问。
我总算明白了,本来,是刘坚的阴魂推了曲惠一把。
“我…我没推你呀?”我摊开两手,解释道。现在,我也闹不明白了,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啊?
“阴阳缘”是甚么?我不懂。但我晓得:这个老徐头不是个普通的人,他是通灵之人,能在阴阳两界行走,他说的话不会没一点事理。
“诗文,这么多年来,我一向思念着你。自从我误觉得你已经死了,每年的腐败节都会给你送去一束菊花,在阿谁树葬墓碑下,我流了多少眼泪,你晓得吗?现在,我对你并没过量的要求,只是想抱你一下,吻你一下,莫非你连这一点都忍心回绝吗?”曲惠哀怨地指责道。
曲惠点点头,略一思忖,说:“诗文,我感觉吧,咱俩的爱情在前,即便我和你重续前缘,也应当被刘雄谅解,也应当被世人了解的。”
一个沉闷的声音在我肚子里响起:“章诗文,倘使你动了曲惠,就会获咎刘雄,我的案子他就不会接了。以是,你小子给我诚恳点,最好离曲惠远点,越远越好,不然,我会要了你和曲惠的命。”
“刘雄水性好,领头往湖中间游去了。他偶尔一转头,瞅见我在岸边脱衣裳筹办下水,他晓得我是旱鸭子,怕我出事,就一小我游了返来。巧的是,他刚游到岸边,就见我掉进了深水里。”我光荣地说:“要不是刘雄,刻在坟场上的就不止一个章诗文了,那你就真的再也见不到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