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瞅着徐副馆长肥胖的身子,愿意肠说:“您已经关照我很多了,我得感谢您呀。”
“我们不能守株待兔,要主动争夺早日借尸还魂。现在,我已经晓得如何让你借尸还魂了。”我自傲地说。
“那徒弟干啥?”我猎奇地问。
“徒儿,我是正宗的茅山羽士,也算是达到真人一级了。以是,算命、测字、看相、占卜这些小儿科的玩艺我一概不干。”老羽士傲岸地说。
“徒弟,您昨晚差点把我害惨了。”我想起徒弟只给我画了一张镇鬼符的事,不免建议了牢骚。
“你明天如果不上班,就到我这儿来一趟。”老羽士说。
我搬了个板凳,坐在徒弟劈面。我朝四周瞅了瞅,不解地问:“徒弟,都说算命的越老越值钱,就凭着您斑白的头发和髯毛,也应当门庭若市呀,如何会没一个主顾呢?”
“莫非让我借尸还魂很轻易吗?”苗丝雨问。
苗丝雨神采暗然地说:“诗文,你若等我借尸还魂,怕是要比及猴年马月了,别荒废了你的芳华。你的一番情意我领了,还是另找个情投意合的女人吧。”
“徒儿,这个女吊颈鬼生前和你见过面吗?”老羽士问。
“为啥?”徐副馆长一头雾水。挽留道:“我当了馆长还想重用你呢。”
“不是我怕鬼,而是鬼怕我。”老羽士笑着说。
“没见过呀,我一点印象也没有。”我否定道。
“诗文,你和我来往,只会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你是人,我是鬼,我俩一个在阳间,一个在阳间,是不成能有成果的。”苗丝雨哀哀地说。
“唉!阿谁女吊颈鬼缠着我不放,挺讨厌的。”我叹着气说:“今后,我会常常到康乐墓园去,如何办呀?”
“我呀,专治疑问杂症。”徒弟摸着髯毛,对劲地说。
“您真抠门,只给我画了一张镇鬼符,还只能管半个小时。幸亏我明天带了黑狗血,不然,就被一个女吊颈鬼调戏了。”我不满地说。
“你来了。”徒弟倦倦地展开眼。
“丝雨,你我何谈谢字,在我心目中,你已经是我的未婚妻了。”我望着苗丝雨动情地说。
“哈哈…我奉告你,我专门捉鬼。”徒弟嘻嘻笑着说:“我这买卖是三年不开张,开张吃三年,懂不?”
“徒弟。”我轻声喊。
老羽士一听,惊奇地问:“你说我的镇鬼符只能管半小时?”
手机铃声把我吵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