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徐头能有甚么救兵呀?”我猎奇地问。
我心想:啊,想不到苗丝雨竟然在我危难中,冒死跑出来相救了。幸亏苗丝雨聪明,晓得往老羽士的符咒圈子里跑。
“哼!今晚由不得他了,不走也得走呀。”老羽士呵呵一笑,说:“我这辈子还没碰到过镇不住的鬼呢。他就是再顽抗,终究也只能束手就擒。”
骷髅头恶鬼好象被这股青烟所吸引,放开了掐着我脖子的手。
“章诗文,就算曲直惠沉沦你,但你不会决然回绝吗?你能够不睬她呀,能够严词怒斥她呀。但是,你却采纳了粘黏糊糊的态度,让曲惠误觉得你对她另有豪情。叨教:这莫非不是你的错吗?”老徐头凶巴巴地经验道。
老羽士没理我,他从承担里又取出一叠符,抽出一张压在坟头上。说:“老徐头,我警告你:今晚,你乖乖跟我走,不然,我会让你灵魂双消,永久不能托生。”
老羽士一脸庄严地说:“老徐头,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与我徒儿作对呀。既然我徒儿想跟女鬼结缘,你就不该从中作梗。现在,我们要给你迁坟,你情愿也好,不肯意也罢,最好还是诚恳跟我们走吧。”
“徒弟,看来,老徐头不会乖乖跟我们走啊,或许,他要负隅顽抗呢。”我担忧地说。
我心惊胆战地想:再这么摔几次,我的小命就报销了。
骷髅头恶鬼又使了一点力,把我举得离空中一米多高了。
“妈呀!”我的叫声被憋回肚子里,因为,骷髅鬼还掐着我的脖子,让我叫不出声来。
“徒弟,这是啥水呀?”我猎奇地问。
我刚拉开裤子的拉链,还没把那玩艺取出来,俄然,感觉后颈部被掐住了。
“众祖宗们,救救我呀!”老徐头在坟中歇斯底里地呼喊着。
“您…您这是强词夺理。”我恼火地说。
“你…你放开我。”我挣扎着说。
明显,老徐头是在血口喷人。
“你没听他叫老祖宗吗?”老羽士仿佛有点严峻,他仓猝从承担里拿出桃木剑,插在腰间。然后,又拿起一叠符咒,撒在老徐头的宅兆四周。
“我烧了三道镇鬼符,把灰搅进水里。这类水能化掉死鬼心中的冤气,让它安静地跟我们走。”老羽士解释道。
“我承认:我不忍心对曲惠太刻毒了,想采纳劝说的体例处理题目。但我这类体例没错呀。”我有力地辩白道。
我感到非常绝望了,心想:骷髅头恶鬼只要再使一点力量,就能掐断我的脖子了。
骷髅头恶鬼又把我高高举了起来,看模样还想再摔一次。
我一看,本来是苗丝雨从宝葫芦中跑了出来,只见她披垂着长发,对骷髅头恶鬼抛了一个媚眼,又连连招动手,挑逗着说:“来呀,跟我来。”
我已经被掐得喘不过来气了,心想:老羽士咋没来救我呢?另有瘦猴,这么机警的人,莫非就没看到我被恶鬼缠住了。
这个骷髅头恶鬼好象并不急于弄死我,而是想耍着我玩玩。只见它把我往地上一摔,就象打夯一样。
“坏了!”老羽士说:“老徐头要搬救兵了。”
我的屁股被这一摔,疼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后颈部被掐得越来越紧,俄然,我的双脚悬了空。
“没错?你让曲惠对刘雄三心二意,你让曲惠整天盼望着和刘雄仳离,好和你重续前缘。既然你对曲惠狠不下心,那就申明你内心另有曲惠。你竟然念念不忘一个有了丈夫的女人,莫非不是错?”老徐头俄然变得如此伶牙利齿,让我吃了一惊。
苗丝雨边说边往老羽士的符咒圈子里跑去。
我惊骇地转过甚来,一看,天那,竟然是一个骷髅头。那两只黑洞洞的眼睛紧紧盯着我,黑洞洞的嘴巴好象要把我一口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