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孀妇已经等在曲惠家的楼下了,她上了车,问:“章哥,您的眼圈都是乌黑的,昨晚又熬夜了吧?”
“我…我能咋办?我既不晓得他的实在姓名,也不晓得他在哪儿事情,找都无从找起呀。”小枣无法地说。
我一楞,昂首瞅了一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八点半了。
“你催促他,就是逼他嘛。你一逼,就让他起了杀心。不过,这个博文真够奸刁的,下了这么一着狠棋,这就叫杀人不见血呀。”我心想:这个博文真是杀人的妙手。
“没。我奉告曲惠了,她啥也没说,只是说:阿谁诗文呀,饿死也该死!”小孀妇笑着说:“曲惠妹好象不会吃我的醋了,因为,我昨晚奉告她:我这辈子不筹办再嫁了,因为,我有严峻的妇科病。”
“你…你有妇科病?”我吃了一惊。
我细心瞅着这个奥秘的男人,从形体上看,约莫身高一米七零,身材微胖。
“我也没咋逼他嘛,何至于让他如此恨我呢。”小枣不解地说。
“看来,这个博文是个老奸大奸的家伙,他穿风衣,戴鸭舌帽,就是为了遁藏公园的监控呀。或许他一进公园就把风衣、鸭舌帽脱下来,交给了同谋。”我猜测道。
我心想:这个博文真够谨慎的,找了一个有力量的同谋,不然,恐怕还救不了他呢。
我一看,已经是凌晨三点钟了。
“当然有啦,就是这个同谋,把他救了。”我必定地说。
“帅哥,你的意义是:博文给我下了一个骗局,让我他杀,他却来了一个假他杀。”小枣终究恍然大悟了。
“谁会想得那么多呀,我此人呀,就是太信赖人了,不然,也不会被他骗得这么惨。”小枣哀哀地说。
“你细心想想,另有甚么线索能找到这个博文?”我问道。现在,统统的线索都断了。这个叫博文的人,就象在这个天下上向来不存在似的。
“博文,我恨死你了!”小枣咬牙切齿地说。
“博文另有同谋?”小枣又是一惊。
“那你把父母的家庭住址奉告我,我抽暇去一趟。”我找小枣要来她父母的住址,然后说:“等有了新动静,我再奉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