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也没想。”苗丝雪答复。
第二天凌晨,吃过早餐,我就开着车子到了苗丝雪家。
歇息了一夜,又颠末吃药、抹药,我的肩膀好多了,以是,能勉强开车了。
没过一会儿,苗丝雪的电话打来了。
“唉!你呀,遇事喜好打动,这么严峻的题目,也不事前找我筹议。这一下子,倘使轰动了盗墓者,那就完了。但愿盗墓者在公安局没外线,不晓得你报警这件事。”我心想:公然不出我所料,苗丝雪硬是报了警。
“章诗文,我感觉有些不普通。现在的小偷,不是贵重物品还懒得偷呢。我同事家前几天早晨被小偷帮衬了,她的一部两千多元钱的手机,就摆在桌子上,小偷只是看了看,就又放了归去。她老公的手机是名牌,就被小偷拿走了。可见,现在连小偷的胃口都变大了。”
“哎呀,真有这么严峻呀。”苗丝雪的神采一下子变得煞白,她抱怨道:“你咋不早跟我说呢。”
“是啊,我问了好几遍,确切只要一千元。喂,章诗文,盗墓不是一个轻松活,费了老鼻子劲,还得担风险,起码也得要个一万元吧。但是,这个盗墓者只要一千元,你不感觉很奇特吗?”苗丝雪迷惑地问。
“少废话,我警告你:千万别耍把戏,不然,你姐的骨灰就一去不复返了。”我警告了一句,就挂断了电话。
“好。你不聘请我,我也会主动请战的。”我欣然应允道。
“苗丝雪,你看你,已经把差人招来了。盗墓者不是茹素的,人家一来,眼睛一扫,就能发明非常,你这就叫打草惊蛇呀。”我责备道。
“苗丝雪呀,俗话说得好: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呀。万一盗墓者真在公安局有外线,你一报警,那就费事了。起码,盗墓者会当即毁掉你姐的骨灰。”我危言耸听道。
“悔怨已经晚了,但愿盗墓者是个大傻瓜,看不出来这些便衣差人。”我叹着气说。
我封好墓盖板,昂首一看,不远处有两个穿便衣的人,正监督着我和苗丝雪。
“好,我听懂了,明天我就会把一千元钱放进我姐的墓穴里。叨教:您筹办甚么时候偿还我姐的骨灰呀?”苗丝雪镇静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