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文,你现在还是孺子男吗?”曲惠问。
“幸亏当时咱俩都懵懵懂懂的,不然,要真干了那种事,你新婚之夜就不好跟刘雄交代了。你要晓得,中国的男人很在乎女人的初夜。如果发明你不是处女,你俩的豪情就垮台了。”我光荣地说。
“只是甚么?”我见曲惠低下头,难以开口的模样,内心就明白了一大半。
“那是给了谁,你晓得吗?”我猎奇地问。
“啊!”我吃了一惊。瞅了一眼曲惠,猜疑地问:“你是胡乱猜忌吧?”
“曲惠,我和刘雄从高中起,就是铁哥儿们,他向来没谈过女朋友。一个连女朋友都没谈的男人,初夜想给女人都难呀。”我死力替刘雄辩白道。
“诗文,小时候你最喜好我的胸部了,现在,你另有这个兴趣吗?”曲惠说着,拉过我的手,按在她的右胸上。
“刘雄不会是酒后胡言乱语吧,你要晓得:男人一喝醉,说话就不靠谱了。”在我的印象中,刘雄是个很朴重的人,并且,他也没谈过女朋友。那么,初夜给了谁呢?
“究竟是甚么事儿?你既然提了个头,就干脆全倒出来吧,何必留个牵挂,让我百思不解呢。”我催促道。
“好了,没需求胶葛这个事儿。总之,刘雄和我结婚时,他已经不是孺子男了,但是,我倒是货真价实的处女,这让我心机上极不平衡,也让我耿耿于怀。”曲惠抚摩着我的脸庞,悠悠地说:“诗文,你情愿把初夜给我吗?”
“是啊,在这个题目上,仿佛老天爷对女人太不公允了。按说,男人也应当有一个玩艺限定一下,让女人也能清楚地辩白是不是孺子男。”我打抱不平道。
“诗文,我都没脸说这个事,一想起这事儿,我就恶心得想吐。”曲惠阴沉着脸说。
“如果真产生了这类事儿,那也不能全怪刘雄呀,起码,他不是主动的,也不是成心的,这纯属一起刑事案件嘛。严格地说:刘雄应当是受害人呀。”我替刘雄分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