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弟,我…我不是怕,是有点冷。”我抵赖道。
“徒儿,你去把这些糯米撒在宅兆四周。撒糯米时,嘴里要不断地念:草木皆兵。记着,不断地念,一刻也不能停。”老羽士交代道。
我把桃木剑插好了,问老羽士:“徒弟,另有啥事?”
老羽士一面蹦跳着,一面吐唾液,还不断地点头晃脑。内行看起来,还觉得这小我得了神经病。
老迈娘下了车,指着半山腰的一棵大槐树说:“你们看,阿菊的坟就在那棵大树下,中间另有一块半人高的石头。”
“莫非鬼婴分开它妈妈了?”我吃了一惊。
“大娘,您给阿菊换衣服时,见没见着一张银行卡?”我问道。
“徒弟,咋了?”我不解地问。
老羽士从口袋里翻出一个小塑料袋子,内里装着约莫两、三斤糯米。
老羽士瞪了老迈娘一眼,说:“你不上去算了,我们走吧。”
“见着了。阿菊把银行卡缝在裤子里,我拆了半天赋拿出来。我见阿菊这么奇怪这张银行卡,就放进她的棺材里去了。唉,一个不幸的女人,银行卡上能有几个钱呢。”老迈娘感慨地说。
“徒弟,绝对不会错的。您看,坟前还立了一块碑呢。”我走到碑前,指着碑上的字说:“上面写得很清楚:阿菊之墓。”
“徒儿,你有所不知。我这髯毛呀,有一种特别服从,那就是测阴气。如果走到阴气重的处所,髯毛就会象被风吹一样地摆动。阴气越重,摆动得越短长。你看,我现在都走到阿菊的坟前了,但髯毛却涓滴未动。”老羽士四周张望了一番,问:“不会找错了坟吧?”
两个雇来掘墓的小工站在大槐树下,吃惊地看着老羽士作法,俩人交头接耳地群情着,显得非常的骇怪。
我见老羽士神采大变,晓得大事不妙,忙把口袋搬了过来。
“对呀。另有她的一个金戒指,我也戴在阿菊的手上了。总之,我没要阿菊的一点东西。”老迈娘声明道。
老羽士也走了过来,他蹲下来,细心看了看碑上的字。不解地说:“看来,这儿确切安葬着阿菊,不过,如何会没多少阴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