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笑,心想:我昨晚还和鬼婴拉了钩,那是因为,鬼婴是个小孩呀,小孩兴搞这一套的。
程逸飞点点头,说:“我懂了。丁菲是我担当产业不成或缺的人,只要她能帮忙我达成这一目标。以是,我必必要对她好一点,但这个好得有分寸。”
我对程逸飞说:“喂,你说巧不巧,说曹操,曹操就到。刚才,我俩还一个劲地群情丁菲,现在,她的电话就来了。”
我打断程逸飞的话,说:“小弟呀,你跟丁菲的缘,一定就是伉俪缘。我徒弟说了,你和丁菲的缘呀,就是她一辈子都寻求你、胶葛你,不过,她也能帮忙你。”
“小弟呀,你不见怪我,我就放心了。我呢,就是路见不平,拔刀互助。何况,你还是我的小弟,帮你更是理所当然了。”我发自内心地说。
程逸飞张大了嘴巴,惊奇地问:“老羽士说我跟丁菲有缘?莫非我和丁菲……”
“嘻嘻…有钱人也不必然都坏呀。如果不是你徒弟,莫非大哥背后有高人?”程逸飞骇怪地问。
“前次,我徒弟给丁菲看相时,喝了点小酒,以是,不慎看走了眼。明天,我徒弟又重新给丁菲看了相,说她不是甚么千年狐狸精,就一正凡人。还说:丁菲和你有缘。”
“昭雪?”程逸飞更加苍茫了。
我笑了笑,说:“好吧,那咱俩就跪下,给老天磕三个头,让老天作个见证。”
我嘻嘻一笑,欢畅地说:“小弟呀,你终究开窍了。坦白地说:我现在是多管闲事了,竟然插手你家的私事。你不会见怪我吧?”
“大哥说得对,不过,我想:咱俩还是得磕三个头,不然,总感觉没个下落似的。”程逸飞固然同意我的定见,但还是想以叩首来表达持重之意。
程逸飞搔了搔脑袋,苍茫地问:“大哥,你没发热,也没喝醉酒吧?”
程逸飞猎奇地问:“哪位高人能帮我,莫非是大哥的徒弟老羽士?”
我对程逸飞笑了笑,说:“小弟呀,我可不会跟你玩把戏。”
我一站起来,手机铃声就响了。一看,竟然是丁菲打来的。
“对呀,就是丁菲。”我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