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用心打了一个清脆的哈欠,对丁菲说:“困了,睡觉吧。”
我瞅了瞅腕表,笑着答复:“准点达到。”
“嘻嘻…到时候再说吧。”丁菲不置可否地说。
六点整,一辆出租车停到了瘦猴身边,副驾驶座的车窗摇了下来,一只胳膊伸出来,递给瘦猴一个塑料袋子。
我刚挂了丁菲的电话,手机铃声就响了。
“我对奥秘人说:过马路时,被一辆电动车撞倒了,把胶水瓶子摔破了。奥秘人听了,只是说:今后重视点,好象一点也没思疑我。”瘦猴说。
“章哥,谁说没人给你清火呀。今晚,您帮苗丝雪当说客,说不定她今晚还会陪您…嘻嘻……”丁菲话里有话地说。
“包时吧。”我答复。
“我就是一口气咽不下去。”我故作活力地说。
“好。不过,我有一个前提。”我幽幽地说。
一个秃顶小伙子闻言跑了过来,他笑眯眯地问:“您要到哪儿去?您选我的车,算您有眼力。”
“好,有老兄这一句话,就是下刀子,我也会定时赶到的。”小秃顶信誓旦旦地说。
实在,我做了两手筹办。一手是雇黑摩的,第二手是我找朋友借了一辆摩托车。
“丁菲,说句内心话:我倒是想让苗丝雪和程逸飞结婚。等他俩一结婚,你就辞去房地产公司副总经理的职务,本身单干。没有了你的帮手,他程逸飞玩不转。要不了几年,程逸飞的产业就会式微。到时候,程逸飞和苗丝雪一起喝西北风吧。”我又换了一个角度动员丁菲放弃程逸飞。
我一本端庄地编了一套大话:“我有个女朋友,比来劈了腿。我想跟踪阿谁男人,看他住在哪儿?是甚么人?”
“奥秘人没思疑你吧?”我担忧地问。
“您是包时,还是按里程算?”小秃顶有点绝望地问。
“章哥,奥秘人又给我来电话了,他说:明天傍晚时,再给我送一瓶胶水来。时候、地点稳定。”瘦猴说。
小秃顶接过一百元,揣进钱包,问:“你就不怕我失了言,白拿了你的一百元钱?”
我摇了点头,答复:“我就一无业游民。”
等我走到黑摩的中间时,出租车已经开走了。
“那就收您一个小时二百元”小秃顶伸出两个手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