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父母亲喝了酒,更加镇静起来。
我父亲难堪地说:“现在都小半夜了,咱俩跑到街心公园跳舞,有点太疯颠了吧?”
我母亲想了想,说:“那咱俩就到街心公园去跳吧。”
“啊!我如何不晓得呀?”刘小惠故作迷惑地问。
“这么大。”母亲比划着说。
刘小惠不堪酒力,瘫坐在沙发上,已经站不起来了。
“妈,我想把胎记撤除,不然,太丢脸了。”刘小惠遵循丁菲的主张,提出了这个定见。
当我母亲发明刘小惠大腿根的胎记后,竟然楞住了。她瞪大了眼睛,呆呆地看着胎记,嘴里喃喃地说:“它…它公然还在呀。”
“啊!太好啦。我一向以为惠惠不象我们的亲生女儿呢,这一下总算搞清楚了。”我父亲欣喜地说。
“如果你养父母对你好的话,我就会不计前嫌,还想好好感激一下呢。但看他们这个模样,哼!我恨不获得法院去告一状。”我母亲恨恨地说。
“怕啥?”我母亲眼睛一瞪,说:“街心公园四周又没住户,不会扰民的,谁也干与不了我们跳舞。”
刘小惠绘声绘色论述了早晨产生的一幕。
我父亲屁颠颠地跑去拿了一瓶红酒,又从冰箱里端出两盘小菜,说:“是得庆贺一下。唉!二十二年了,明天总算去了一块芥蒂。”
“真有,我看得真逼真切的,是胡蝶状的胎记。小时候,那只胡蝶只要这么大。”我母亲比划着说:“现在,好象长大了一点,变得这么大了。”
“章哥,小半夜的,老俩口跑。
我父亲敲着门,问:“老太婆,我们的女儿不是早就找到了吗?”
我父亲担忧地说:“这么晚了,又放音乐,又跳舞,轰动了左邻右舍,人家会提定见的呀。”
我母亲对刘小惠说:“惠惠,你穿上裤子,我去把门翻开。”
我听了刘小惠的论述,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我大腿根没了胎记,伯母会很失落的。”刘小惠说。
刘小惠下了床,她问:“妈,我大腿根的胎记有多大呀?”
“你养父母也真是的,对你一点也不体贴。”我母亲皱着眉头指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