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弟呀,最后,我表哥想了一个暴虐的主张,你呀,做梦也猜不到的。”蛤蟆镜奥秘地说。
“徐馆长本身没主张,又不采取你的定见,那咋措置阿谁女人呀?”我饶有兴趣地问。
在古墓里,我救了他,但他却临阵脱逃,置我于不顾,这类人既无勇,又无谋,还无义。
“我表哥大学毕业后,谈过三次爱情,有两次都把人家的肚子搞大了。为了摆平这两个女人,又花了八万元钱。”蛤蟆镜撇撇嘴,不屑地说:“我表哥呀,就是一个淫棍。”
“好,既然章老弟这么说,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今晚呀,你宴客。等我今后有了钱,必然好好请你吃顿饭。”蛤蟆镜见我执意宴客,也就不推让了。
菜很快就上齐了,我连敬了蛤蟆镜三杯白洒,本身只喝了一杯。
“我说:派几个小地痞把她揍一顿,但我表哥分歧意。”蛤蟆镜说。
“哼!我表哥想往上爬,以是,在单位里就假装一副坐怀稳定的君子相,实在呢,他在内里包养了一个小三。”蛤蟆镜不屑地说。
“章老弟呀,我表哥有个老弊端,你猜是啥?”蛤蟆镜幽幽地问。
“当然啦,我表哥呀,仳离的事儿,他想都不敢想。当初,他跟阿谁演员厮混时,只是随口说说,好把阿谁演员骗上床罢了。”蛤蟆镜嘻嘻一笑,说:“我表哥没想到阿谁演员赖上了他,竟然扬言:不跟我结婚,就去告你玩弄女人。”
“对呀。是个演员,长得可标致了。”蛤蟆镜咽了一口唾沫,说:“不过,我表哥为了把这个演员勾到手,曾许愿会和她结婚。没想到这个演员是一根筋,竟然死揪着表哥的这句话不放。”蛤蟆镜嘿嘿一笑,持续说:“这个演员和我表哥相好了大半年,非要和我表哥结婚。”
我拉着蛤蟆镜的手,假装非常亲热的模样,说:“陈腐哥呀,咱俩谁跟谁呀,想当初,在小刘庄考古时,咱俩磨难与共,象亲兄弟一样。你说:亲兄弟还分个甚么你我嘛。”
“那徐馆长另有甚么弊端呀?”我自言自语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