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曲惠毫不忌讳的模样,她倒真把我当作她的第二丈夫了。
我摇了点头,心想:由着她吧。
“刘雄每天早出晚归,他才没时候跟隔壁邻居聊闲话呢。如果刘雄趁我不在家,老是招惹一个女人往家跑,倒是会有邻居在我面前歪嘴巴。”曲惠笑着问:“你来这么早干吗?”
“你说呢?哼!还说体贴我呢。”我皱起眉头抱怨道。
“好吧。”我看了看腕表,说:“那我就回家了。明晚见!”
曲惠一瞧,对我说:“别吭声,是刘雄打来的。”
“放蒙汗药时,千万别让表叔瞥见了。”曲惠丁宁道。
“曲惠,我走时健忘说了,章诗文出了车祸,这两天表情必然糟透了,你多安抚安抚他。我在内里办案,忙得脚后跟打屁股,连打电话的时候也没有。”刘雄粗门大嗓地说。
我把曲惠的经血涂抹在大姆指上,这是第二次涂抹了,明天再涂抹一次,就万事大吉了。
路上,曲惠问我:“蒙汗药带了吧?”
“没你这么凶暴的女人。”我对曲惠撇撇嘴。
“嘻嘻,我开着车子过来,太招人眼了。我怕你隔壁邻居见一个陌生男人总往你这儿跑,会对刘雄歪嘴巴。”我半开打趣地说。
车子一停下,老徐头就迎了出来。他对曲惠笑着打号召:“你这么忙,还炒甚么菜来呀。”
没多大一会儿,曲惠就炒好了六道菜,她把菜用食盒装好,放进一个大塑料袋里,对我说:“走吧。”
曲惠悄悄推开我,说:“诗文,明晚,你六点钟开车来接我,我炒好六个菜等着你,咱俩一起到表叔那儿去。对了,你蒙汗药的剂量要计算好,让表叔睡两个时候就够了。我还是有点担忧,怕剂量大了,让表叔一睡不起。”
曲惠系着围裙,挽着袖子,笑眯眯地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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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曲惠从厨房里探出脑袋,对我说:“诗文,明天我忙,就放了你一马,不过,这两天我必然要一睹为快,你做好思惟筹办,别到时候又扭扭捏捏的。”
“哦,我想起来了,你是要我的经血涂抹大姆指,是吧?”曲惠从速洗了个手,然后,当着我的面,把裤子一褪,取下卫生巾,递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