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再次警告你:别睡了刘雄的老婆。”无头男尸声色俱厉地说。
我胆战心惊地朝停尸房走去,在大门口,我俄然听到停尸房里传出一声沉闷的吼声:“嚎!”
“甚么相好不相好的,别说得这么刺耳。”我不耐烦地说。
“我敢不来吗?你知不晓得:我花了多大的心机,费了多大的力量,才进到停尸房来。我奉告你:此次我可把老徐头获咎到家了,他如果晓得我用蒙汗药把他麻翻了,非把我捶成肉浆不成。”我想让无头男尸晓得:为了他,我竭尽了尽力。
我见一道金符贴在无头男尸的胸口上,就渐渐把它揭了下来。
“够着了,终究够着了。”曲惠镇静得大呼道。
“没干系,我跟这个无头男尸也算是老朋友了,他不会把我咋的。说实话,他要真想把我咋的,我早就没命了。你去了,会刺激这个色鬼的。娘的,我最见不得他瞧你时,那副色迷迷的模样。”我恼火地说。
我一揭掉金符,无头男尸利市脚乱动起来,他乐滋滋地说:“老徐头的金符太短长了,让我一动不敢动,娘的,等这个老徐头下了阳间,我非好好把他清算一顿。”
“诗文,你另有闲心耍弄我表叔呀,把稳把他弄醒了。”曲惠责怪道。
“哈哈…我可不是忘恩负义之鬼,你放心,只要老哥我能办到的,必然给你办。就算是办不到的,也会千方百计去办。我此人不象你,嘴上叫哥哥,手里摸家伙。”无头男尸一面自我标榜,一面把我贬得一钱不值。
天已经黑定了,院子里的一盏灯,就象鬼火一样,一闪一闪的。
“是吗,你咋晓得的?”
“我没那么肮脏,谁象你,见着个标致女人就想上。”我不屑地说。
“够不着,那咋办?”我把老徐头往上面颠了颠,问:“现在能够着了吧?”
我把老徐头背回值班室,放到了床上。
“背不动也得背呀,这但是华山一条路呀。”老徐头一趴到我的脊背上,腿一抖,差点跪到了地上。娘的,这老徐头干瘪干瘪的,咋这么重呀。
曲惠翻开停尸房的锁,对我说:“好了,从速把表叔背归去吧。”
我嘻嘻一笑,说:“没一个时候他醒不了,我内心稀有。”说完,我对曲惠说:“你就留在值班室,我一小我到停尸房去。”
“老弟,我说这话可不是空穴来风呀。我问你:你现在跟刘雄的老婆是不是只差睡觉了?”无头男尸阴阴地问。
“你叫个屁呀,再叫,老子走了。”我冲着无头男尸的冷柜喊了一声。
“诗文,就差那么1、二寸远了。”曲惠说。
我背着老徐头来到停尸房门口,对曲惠说:“你来开锁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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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头梦语着:“喝…我才喝了两杯,还…还差一杯呢……”
“老弟,不是我多管洋闲事,除了曲惠这个女人,你跟任何女人来往我都不会干与,因为,这是你的私糊口。但曲惠就分歧了,她是刘雄的老婆。你若跟曲惠有了一腿,刘雄一旦晓得了,一则会对你不客气,轻则揍你个鼻青脸肿,重则会让你缺胳膊断腿。二则他会放手不管我的案子,让我永无昭雪之日。”无头男尸把话挑了然。
降落的呼啸声戛但是止。
“对,诗文,你真聪明。”曲惠欢畅地跑到院子里,找了5、六块砖头,往门口一放。
“喂,你老相好也来了吧?”无头男尸悠悠地问。
我拉开盛放着无头男尸的冷柜,一看,他的命根子萎缩成小小的一团,悄悄地躺在他的肚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