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谢就见外了。章哥,您别说这个驱蚊剂是我给您的,免得人家说闲话。”小孀妇交代道。
众民工七嘴八舌地拥戴着。
“章哥、古哥,开饭了。”瘦猴在门外呼喊道。
我看了看天,已经完整黑了。我估摸着,天一黑透,那伙盗墓贼就会脱手了。
一放下碗,蛤蟆镜就对瘦猴交代道:“筹办一块塑料布,两根木棒,对了,把安然帽也戴上。”
“古带领,您是在埋汰我吧?”小孀妇低着头说。
“翠花姐,我怨天怨地也不会怨您呀。您如果然能把我喂胖了,我爹妈在地府之下都会感激您的。”瘦猴乐嗬嗬地说。
“走,去用饭吧。”我瞅了瞅腕表,说:“快六点了,吃完饭,天就黑了。咱仨还要到古墓去看大戏呢。”
“章老弟,你此人真怪,我问的话,你不但不活力,反倒哈哈大笑。我…我但是美意美意体贴你呀。”蛤蟆镜搔了搔脑袋,又说道:“我熟谙一个土中医,专治那玩艺,可神了。客岁,我表哥那玩艺有点不太硬,我带表哥去了一趟,三付中草药就重振了雄风。”
“不了。我家用饭晚,等你们吃完了,我把碗洗了再回家做饭。”小孀妇说。
“瘦猴,你呀,长个二十斤肉才气摘掉瘦猴的帽子,不过,长二十斤肉得一百天呢。”我笑着说。
“章哥,您早晨要出去吧?”小孀妇俄然从厨房走出来,小声问道。
几个民工都比翠花小,以是,也不美意义太冒昧了。
我扑哧一声笑弯了腰。
我趁着蛤蟆镜和瘦猴筹办东西的时候,踱出了门。
“你们如果在这儿呆上了二百天,瘦猴岂不是要长成胖猴了。”小孀妇插嘴道:“到时候,你可别怨我呀。”
“既然那玩艺普通,如何会对女人不感兴趣呢?”蛤蟆镜仿佛自言自语地说。
“章带领长得一点不丑呀,我看挺帅的嘛。”小孀妇瞅着我说。
小孀妇闪身进了厨房,忙着涮锅洗碗。我心想:这个小孀妇对我如此体贴,恐怕不但仅是想多干几天厨子吧。
“说得一点不错,章带领不但人长得帅,脾气也不错。”
小孀妇对我笑了笑,又说:“章哥,我这个药不但能驱蚊,也能驱蛇、驱各种害虫。您抹了它,就不消怕这些植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