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墓真健壮,象花岗岩似的,把老子虎口都震疼了。”一个盗墓贼建议了牢骚。
“用火药动静太大了,这儿离村庄太近,他们恐怕不敢用火药。你想,一用火药,轰动了小刘庄,民兵一出动,盗墓贼岂不是白干了?”我推断道。
“娘的,他们把墓凿开了,我去告诉村委会主任,让他把民兵拉上来。”瘦猴说着,就要爬起来。
“哐啷!”这是十字镐落地的声音。
“野猫的叫声我听得出来,必定不是野猫。莫非另有一伙人也盯上了这座古墓?”盗墓贼的头子说。
“管他们是死是活,我们还是回家睡觉吧。”蛤蟆镜说。
“也是。”蛤蟆镜数了数盗墓贼的人头,说:“好象有六小我。”
“要不,我们再去看看?”瘦猴建议道。
蛤蟆镜嘲笑着说:“一定吧。如果这伙盗墓贼是临时构造起来的,就会大难临头各自飞,谁也不会管谁的。我看呀,从这伙盗墓贼的行动体例上看,八成是临时拼集的。以是,那三个逃窜的,只怕是不会返来救朋友了。”
“别急!”我按住瘦猴,说:“再看看。”
我瞥见十字镐砸在墓砖上,闪动着火星。
“奶奶的,莫非你的命就值三十几元钱!”蛤蟆镜骂道:“你龟儿子要出了事,我在博物馆也甭想干了。”
瘦猴爬起来,忙着收塑料布。
蛤蟆镜也窜起来,拉着我就跑。
“拿十字镐的盗墓贼出事了!”蛤蟆镜说。
“啊!”又是一声惨叫:“有…有毒气……”又一小我影颠仆在地,伴跟着他的颠仆,又是“哐啷”一声响。
古墓传来了“锵…锵……”的声音,那是铁锤砸在钢钎上的声音。
“头儿,凿开了一块墓砖!”一个盗墓贼镇静地叫道。
“奶奶的,拿铁锤的家伙也倒了。”蛤蟆镜的声音里有一丝颤抖。
“我不是舍不得嘛,刚买的塑料布,花了三十多元钱呢。”瘦猴辩白道。
“咔嚓…咔嚓……”十字镐刨墓的声音又持续不竭地响了起来。
“我表哥又没亲身来,不体味环境,他如果然来了,必然会窜改观点的。依我看呀,这座宅兆大有花样。”蛤蟆镜说。
“头儿,管它呢,先来后到,咱人多势众,另有枪,谁也不敢跟咱抢食。”一个盗墓贼满不在乎地说。
又一小我影倒在了地上,只要三小我影狼狈逃窜了。
蛤蟆镜转头大呼道:“你找死呀,还不快逃命!”
“把钢纤拿来,拿锤子凿,老子就不信了,莫非它是钢筋水泥浇铸的。”盗墓贼头子气恼地说。
“妈的,我腿都吓软了。”瘦猴捂着胸脯说。
“嘻嘻…古哥,我命大,没事的,就算摊上事,也能逢凶化吉。”瘦猴说。
“老古呀,我们搞考古的,最讲究见真家伙了。墓不翻开,谁也不会先下结论。”我心想:当我离老远察看这座古墓时,就鉴定它不是普通的古墓了,我要连这个目秃顶都没有,枉在考古队干三年了。
我深思着说:“从毒气飘散的环境看,墓里的毒气很多,估计一夜也散不完。盗墓贼没戴防毒面具,以是,今晚是没戏了。”
蛤蟆镜骂道:“奶奶的,一个土财主的宅兆,哪儿来的毒气呀。”
“章老弟,如果这伙人用钢纤也砸不开,下一步不会用火药吧?”蛤蟆镜担忧地说。
“完了,我们这儿是下风,毒气飘过来了,快跑!”我猛地爬了起来。
“那三个熏倒的家伙不晓得是死是活?”瘦猴问。
一阵叮叮铛铛地声音传来。
“章老弟,我感觉你挺慎重的,不象普通年青人那么草率、打动。你呀,脾气恐怕比五十岁的人还老沉。”蛤蟆镜既褒又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