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老弟说的也是。不过,白纸黑字的东西捏在别人手里,终归是一块芥蒂呀。”蛤蟆镜低头沮丧地说。
“唉!小孀妇的娘舅让我写了悔过书,押在他那儿,警告我如果再骚扰小孀妇就报警,把我的悔过书交给警方。章老弟呀,这悔过书就是一颗定时炸弹呀,说不定啥时候就引爆了。”蛤蟆镜忧心忡忡地说。
蛤蟆镜见差人出去了,忙从床上爬起来,溜了出去。我感觉:蛤蟆镜见了差人,神采仿佛有点不天然。
“是啊,出了性命,费事就大了。”我也往床上一躺,心想:警方的封闭何时才气消弭呢?对了,得给徐副馆长汇报一下这件事。
我仓猝走出屋。
“是啊,毒气好对于,但墓中的不明植物值得防备呀。我迷惑的是:这类植物竟然能够修复墓墙,太令人不成思议了。”我低头深思着说:“究竟是甚么植物呢?”
“章老弟呀,我奉告你:世上的性命案,能破一半就不错了。你不要以为差人短长,实在,只要做得略微高超一点,差人就束手无策了,哈哈……”蛤蟆镜仰天大笑起来。
“当然会有。尸身腐蚀分化后会产生硫化氢、氨、甲烷、二氧化碳等气体物质,当人吸入这些气体后,就会中毒。”我解释道。
我缓慢跑到厕所里,翻开报纸卷,把小孀妇的经血涂抹到大姆指上。
蛤蟆镜的这一番话,让我的脊背冒出了盗汗。我望着蛤蟆镜放肆的模样,心想:看模样他真杀过人。
“那也是。小孀妇的娘舅不筹办把悔过书还给你了吗?”我问。
“老古,没那么严峻吧。小孀妇的娘舅要想引爆这颗炸弹,昨晚就把你炸得粉身碎骨了。只要你不再打小孀妇的主张,完整能够高枕无忧。说白了,这颗定时炸弹的起爆器是捏在你本技艺里嘛。”我欣喜道。
“章老弟呀,我看咱俩呀,就一对难兄难弟。”蛤蟆镜叹着气说。
“我担忧小孀妇的娘舅会拿悔过书威胁我,提出更多的前提,这么一来,我岂不是成了他掌中的玩物。奶奶的,要真是如许,莫怪老子心狠手辣,非要了小孀妇娘舅的命不成。”蛤蟆镜说到这儿时,眼睛里暴露凶光。
“难兄难弟?”我有点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