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本来如此呀。诗文,你考古时可得重视安然呀,你如果出了事,我也不想活了。”曲惠悲切地说。
蛤蟆镜说这话,明显是对我不太信赖,以为我玩不过徐大爷,会上他的当,吃他的亏,终究会让他不利。
“你没去考古?”曲惠猎奇地问。
“我初来乍到,两眼一争光,到哪儿去找经血呀。”我重重叹了一口气,用心让曲惠闻声。
“我表叔没跟故乡联络了,我估计呀,即便有亲戚,恐怕也不来往了。”曲惠说。
我和蛤蟆镜一进屋,徐大爷又号召老伴:“快给高朋倒茶。”
过了老半天,徐大爷才捧着一个纸盒子从里屋走出来,他把纸盒子放到桌子上,对我说:“小章,你翻开看看。”
我想:倘使徐大爷这儿有好货,便能够拉大客户过来了。
“章带领来啦。”徐大爷从屋里走出来,亲热地说:“你俩快到屋里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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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老弟呀,跟这个故乡伙做买卖,我们是不是嫩了点?”蛤蟆镜担忧地说。
“我老了,目秃顶不可啦。”徐大爷在桌子腿上敲敲旱烟锅子,又装了一锅子烟丝,滋滋有味地吸了一大口。然后,瞅着我问:“你手里的客户多吗?”
“小章呀,你明天想做多大的买卖。”徐大爷问。
“那你表叔应当对徐家湾很熟谙啦。”我说。
“我这内心七上八下的,不晓得是咋回事。”蛤蟆镜说。
“嗬嗬,我是大小买卖都做,来者不拒。”徐大爷几口就抽完一锅子烟,他又把旱烟锅子在桌腿上敲了敲,不过,他没再装烟丝了,而是把旱烟杆别在了腰上。
“徐家湾?是双人徐的徐吗?”曲惠问。
“二十万吧。”我答复。
“啊!”我吃了一惊。本来,老徐头家也家传盗墓呀,怪不得他当停尸房守门人呢。
“对。如何,你对徐家湾熟谙吗?”我见曲惠对徐家湾感兴趣,随口问道。
明显,我这一次登门,徐大爷对我客气多了。或许,他已经看出来,我对古玩很在行。
我一听徐大爷这么问,就晓得他手上必然有很多古玩等着脱手,说不定另有代价连城的宝贝呢。
“客户倒是有一些,只是不晓得您手里的货咋样?”我反问道。
“能够是没到坟场去,离幽灵远了的原因吧。”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