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走出厨房,歉意地对老徐头说:“当个小头头就是不费心,分开了大半天就有一堆事儿等着我措置。”
曲惠开车走了。
这个老徐头,竟然猜到曲惠递给我的纸包是她的经血。我的脸一红,吱唔道:“是…是挺好的。”
“哦。”小孀妇低头切着菜,仿佛不经意地问:“她好象对您很亲热嘛。”
小孀妇见我身后跟着一个陌生人,便说:“来客人啦。”
老徐头阴阴地笑了笑,意味深长地说:“这个女人挺有姿色嘛,对你也很殷勤呀。”
“好,我把脚底抹上油,随时筹办开溜。”我嘻笑着说。实在,我的笑是装出来的,惊骇已经填满了我的内心。
“啊!吓死人啦。诗文,你跟我们一起归去吧,别在小刘庄考古了。”曲惠担忧地说。
“章哥,刚才车上的女人是谁呀?”小孀妇俄然问。
“表叔好!”小孀妇甜甜地和老徐头打号召。
“哦。”我赶紧接过纸包,揣进了口袋。
我说:“这是我表叔,来看我的。”
“我…我不能临阵逃脱呀,那样,我的饭碗就砸了。”我难堪地说。实在,我听老徐头提及食人虫,早就被吓破了胆。但是,我还心存一丝幸运:或许老徐头只是危言耸听呢?
“曲惠对你小子多好呀,恐怕幽灵又钻进你的身材里了。刚才,来的路上一向念叨着这个事儿。”老徐头幽幽地说。
“哦,我的一个朋友。”我淡淡地答复。心想:小孀妇的眼睛挺尖嘛,曲惠连车都没下,就被她盯上了。
“嗯。”我点了点头。
“亲热?谈不上吧。只能说是熟谙罢了。”我答复。
我策动车子,驶向小刘庄。到了考古队门口,我和老徐头下了车。我对曲惠说:“都三点钟了,你快走吧,入夜前完整能够到家。”
望着车子驶远了,我不由感到一阵失落。
“那女人要不但是拍马屁呢?”老徐头阴阴地问。
“表叔,您不要命了?”曲惠说。
“曲惠,表叔说得对。一个小小的食人虫,再如何短长,总没有老虎、狮子、狼短长吧?只要做好万全的筹办,定能万无一失。”我安抚曲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