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听到了。”蛤蟆镜点头哈腰地说着,退出屋去了。
“那就好。说实话,我有点踌躇,因为,民工们都在群情古墓里的事情,好象都很惊骇。”小孀妇说。
“哼!你没尿裤子吗?”老徐头瞅着蛤蟆镜阴阴地问。
我考虑了一下,说:“就让你娘舅来吧。”
“你小子不怕食人虫?”老徐头阴阴地问。
“敢!”我感觉老徐头挺瞧不起我的,以是,我想替本身挽回这个脸面。心想:老徐头看在曲惠的面子上,也不至于让我去送命。倘使我死了,曲惠会指责老徐头的。
想到这儿,我不由笑了起来。
“虫王出来了,就跟它斗呗。”老徐头瞪了蛤蟆镜一眼,说:“我就不信了,咱7、八个大活人,就斗不过它一只虫子。”
我送走了小孀妇,苦衷重重地回了屋。我俄然有点悔怨了,万一小孀妇的娘舅出了事,对小孀妇咋交代呀。
我爬起来,开了门。
“表叔,题目是:这个虫子不是普通的虫子,是鬼虫呀。”蛤蟆镜嗫嚅着说。
一出屋,我问小孀妇:“有事吗?”
我心想:明天要让民工下到墓穴里去,只怕蛤蟆镜的批示棒会失灵。到时候,老徐头就会点名让他下,到当时,他该咋办?
“怕也得下呀。不过,表叔,我明天下墓穴时,您得送给我一样东西。”我说。
“你还想还价还价呀?”老徐头皱着眉头说。
老徐头眼睛一瞪,抬起腿,一脚就把蛤蟆镜踢下了墓穴。
或许,会有一场好戏上演,等着瞧吧。
看来,我还真低估了蛤蟆镜的险恶和暴虐,蛤蟆镜竟然是个杀人不见血的家伙。
“你傻笑个啥?”老徐头问。
蛤蟆镜苦笑着说:“我…我是头儿,应当在上面批示?”
“油、盐都没了,我想找他支点钱,好明天去买。”小孀妇边说边朝我使眼色。我一看,晓得小孀妇借找老古,实际上是找我谈事。因而,我赶紧说:“我带你去找找吧。”
“拯救呀!”蛤蟆镜喊道。
“你也一样,怯懦鬼一个!”老徐头瞪着我说:“今天下午,你一向躲在我身后,觉得我没瞥见呀。就你这熊样,曲惠凭甚么喜好你,我真搞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