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谭招娣说我们碰到了苗连秀,就把我们送了返来,到了小桥那边,她还唱歌给我们壮胆!”
我老爹抡起巴掌就要抽我,但是我一个迷踪步,躲在了我老妈的身后。
再仔谛听,苗连秀的声音没了,一点都听不见了。
“对对对,说完了。”此次轮到韩晓东捧哏了。
韩晓东的老爹是个木工,都叫他韩木工。
我仓猝跟了出去,看我老爹要干甚么。
瞥见我,韩晓东的眼神微微一亮,冲着我用力眨眼。
“对对对,借书!”我立即点头。
说实话,我感觉韩晓东很伤害。因为谭招娣说过,女鬼苗连秀盯上了韩晓东,韩晓东不死也要脱层皮!
我翻开房门走了出去,看到我老爹正在赔笑敬烟。
“我说了,去谭招娣家里借书的!”韩晓东这个缺心眼的货,此次俄然机警了。
因而,我和韩晓东就像说相声一样,一个逗哏,一个捧哏,越说越带劲,口若悬河,一起忽悠他老爹和我老爹。
我老爹也感觉不对,手指着我的鼻子:“你先说!”
韩木工的声音有些气急废弛,在内里很大声地问道:“王响呢?王响在那里?”
韩晓东摸到了套路,脑袋瓜子更是灵光,吐沫星子猛喷:
我吓得根根头发竖起,就像受了惊的刺猬一样,把身材缩成一团,在床上张口大呼:“老妈拯救,老爹拯救,谭招娣拯救啊――!”
俄然发明,我老妈也是骂中妙手,南北方脏话的集大成者。
那一刻,地动山摇,比地动的动静还大。
并且,她白叟家也有做神婆的潜质,骂人都这么压韵,一套一套的。
开门的刹时,恰都雅见我老爹手提铜锣,翻开大门,猴子一样窜了出去。
“苗连秀来我们村里……闹鬼,是不是关键人?”我踌躇了一下,问道。
与此同时,村庄里的几十条狗,也汪汪汪地狂吠,震耳欲聋。
“对对对,送了返来,唱歌壮胆!”我持续共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