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风问**道:“既然第一排是一等的女人,第二排是二等的女人,被取了牌子的女人就表示被挑走了,但是我看你这第一排剩下来的牌子可比第二排多啊,难不成一等的女人还没有二等的女人受欢迎?”
方才被她问到的那位女人,冷冷地笑了一声道:“对不起,公子,我不叫锦苏,锦苏是坐在你劈面那位,我叫锦瑟。一口气连解三题,我们姐妹们还觉得来了个甚么名流雅士,虎魄才子。本来也只是个只晓得嗅女人香的下贱胚子!”
汝嫣接道:“正因为如许,我们才来这里,像夜来香那种初级的香料,恐怕也只要这里的女人们用得起!”
紫风呵呵两声,走畴昔,很天然地就搂起了**的肩,“姐姐,正因为我们第一次来玩,不懂这里的端方,还请姐姐教教我们!”
**把他们带到左边楼梯口的一排木架子中间,那些木架子上用丝线挂着一只只木牌,木牌上刻着一些女人的名字,明显一块木牌便代表一名女人,木牌下方又吊着一只只锦囊。
“风公子,记得对名字,房间的门上都刻着呢!”,风娘朝紫风喊着。
“那不如我把这架上的锦囊全都解开,风娘便为我多派几位女人吧!”,汝嫣说着就要去开架上的锦囊。
“哦,是银子吗,我们有银子的!”,朦月答道。
“诶诶,不消不消,陈公子的才学,风娘已经见地过了,行,您先上去,我顿时去给您安排这三位女人!”。
**看起来三十几岁,眼角的鱼尾纹开端爬了出来,但是,出众的五官仍然向世人明示着,她年青时也是才子一枚。
“我……我选右边的!”,朦月见机地从速也揣了块牌子便跟着紫风上了楼。
“浅显的如何玩,新奇的又如何玩?”,紫风饶有兴趣地问道。
**轻笑一声,“那就看三位小公子想要如何玩了,是只想玩玩浅显的,还是想来点新奇的?”
“这个不算,不算!下一个才算!”,紫风耍赖地把布条又重新塞回锦囊,又重新翻开了一个锦囊。
随后,风娘便又看向汝嫣与朦月,问道:“你们二位呢?”
紫风扑哧一笑,“东风阁是扬州城内一等一的销金窑,可不是平常下贱的烟花之地。这里的女人们可都是有风格的,她们不但长边幅美,并且琴棋书画,曲艺歌舞样样精通。来这里消遣的人也多数是非富即贵,那些卤莽的莽夫即便是有钱她们也不欢迎的!”
紫风犯了难,这些诗词歌赋之类的一向都是她的死穴。
“不能全选么?”,汝嫣问道。
“如何样,这位小公子,这个够简朴了吧?”,**问道。
“哎呀,真是有缘啊,我也姓风,这是我二弟陈公子,这是我三弟月公子!真是没想到,本来是一家人,一家人啊,呵呵!”,紫风嬉皮赖脸地与风娘攀亲带故地,就想走个后门,行个便利。
**摇了点头。
紫风的企图被风娘这类老江湖一眼便看破了,风娘笑着拿开了紫风的手,说道:“风位子,有缘是有缘,但这锦囊里的题还是得解开,不然的话……,唉,风娘不怕各位笑话,这些女人的性子就是我也把握不了!”
汝嫣在房间等了约莫一盏茶的工夫,门外便传来了脚步声。
“左边的楼梯口入,是我们东风阁排在前二十位的女人,这些女人不管是边幅,身材,才华,别说是在我们东风阁,就是放眼到全扬州城内都是一等的!“
紫风一拍脑门,悄悄叫苦,“奶奶的,比方才阿谁更难!“
“咦,奇特,平时青楼前不是站满了招揽买卖的女人们吗?这会儿,如何不见有人出来拖我们啊?”,说话的是朦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