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如何,干脆先震慑一下这家伙,因而大声道:“这里已经被差人包抄,你是逃不掉了,识相的还是从速投降吧,能够留个全尸!”
“擒住他!”若冰冲两个部下号令了句。
风衣男人这时候毫无顾忌地朝若冰走去:“前次给许家面子放了你,此次竟然带人来抓我,既然如此想死,那就成全你!”说着扬起了手里的那把弯钩匕首。
“别愣神了,他已经死了!”那边的风衣男人踱步走了过来,一副吊儿郎当的语气。
我和若冰相互对视了下,脸上都惊诧不已,写满了问号――莫非这家伙是不死之身?
“半成品?”我对这个词产生了猜疑,冲他不解地发问起来。
一是他们来得很及时,会帮上大忙;二是风衣男人竟然在我之前发觉他们,足见其才气不普通;三就是他既然发明了正在被包抄,为何还会如此淡定,莫非有对策?
“不晓得,不过现在千万别看桌子上的蜡烛火苗,也别盯着这家伙的嘴唇,这两个处所怀疑最大。”实在我也非常不解,四周的几个差人,是何时被催眠的。
“变`态!”
若冰将枪口对准了他的心脏位置:“站住!你这混蛋,再敢上前一步我就打死你!”
不过这家伙仿佛不肯意多做解释,简朴地对付了一句:“没有才气的人,不都是半成品嘛,包含你和你的火伴们!”说着指了指门外。
“砰――”
风衣男人嘴角勾笑了下,并没有停下脚步,莫非说真的不怕死吗?
“你们耳朵聋了么,快点……”若冰再次催促起来,不过喊了几遍后也认识到了不对劲,用扣问的目光瞅向我,想要晓得答案。
我指着他狠狠谩骂了一句,对这类以残害她人获得心机满足的行动,气愤不已。
“那我们为甚么没有,没有中把戏?”若冰脸上迷惑极了。
“这么说,你们两个都是风衣男人,单身女性连环凶杀案,是你们两个联手所为?”我求证性地诘责了一句。
“你连本身的火伴都杀,真够暴虐的!”我认识到没有需求再考证躺在地上的家伙,站起家对风衣男人冷嘲了句。
能够看得出来,站在劈面的风衣男人才是真正的敌手,接下来,应当将首要的精力都转向了他那边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