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晃翻着白眼转过甚来,不耐烦地皱眉:“你在天桥底下穿正装,在板凳上坐军姿啊?……哦你还真是。”祁晃也上高低下打量了祁轩两眼,耸耸肩膀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你的行动挺艺术的。”
“连我如许都做不到的人没资格批评我。”被祁晃这么直白锋利地刺过来,祁轩也没有活力,只是意味不明地嗤笑了一声,讽刺地看他一眼,“你如果够硬气,如何不敢分开这座都会?在这儿家里罩着你,如何着都能让你活舒坦,你如何不敢完整走?”
祁晃:“……”
“我不信这些。”他安静地回绝。
祁晃很难说清楚那一刻本身心中的感受,气愤?绝望?大抵都有,另有更多的滞涩与压抑全都沉闷地堵在胸口,让他一时候眼神极度庞大,却几近说不出话来。
祁晃久久地谛视着他,忽而不怒反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