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言额头贴着冰冷的桌面，侧眼过来，抓着牧安的手指悄悄摇了摇。
秦明心中蓦地一落，听闻剑灵二字如遭雷击，心中咽血。——他没想到小牧会把这些事情牵涉出来。
牧言天生便是引灵体质，若不是厥后长大被发明结巴的弊端，想必至今仍作为少主被牧家殷切的培养着。——这从他的名字就能看出端倪，‘言’。以‘言灵之言’字为名，可想而知在他还是个婴儿的时候被寄予了多大的希冀。
“阿镜。”秦明苦笑，“还能是甚么时候。”
牧安眨眨眼，邵风也眨眨，两只不解的面庞凑到一处，望着秦明迷惑道：“打算？”
方镜沉默了半晌：“你我师出同门，我不如此，谁还能帮你？”
“你哥哥睡下了？”
“呸！”小牧白眼一翻，“你才得癌了呢！”又问方镜，“到底如何了？这么严厉...秦大哥没事吧。”
两人叹为观止，秦明却皱了眉头：“你探听这些人做甚么？”
“嗯？”邵风手快的先拿到翻了翻，“《道门传记》？跟这本书有关？——书名倒是没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