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沉下脸：“我何德何能。”
妒忌刹时乌青了脸：“我都已经出来了，你烧的也是无辜人的灵魂。”
那人撑着一把伞，苗条的身子立在一半的路灯下。见到他的第一句不是“你是谁？”，也不是“你哭甚么？”。而是一句没头没脑的：“哥们，去病院吗？”
妒忌道：“你在偶身的符箓里做了手脚，叫我不能伤害作符之人。可我本意也没想害你，我是在拉拢你。”
他大笑，肆意浮滑：“我妒忌，我妒忌的却不是我大哥，不是同为魔君的世人，不是你们人类修行者。”他仰天暴喝，“——而是神！我妒忌神！凭甚么他们能高坐天宫，享用瑶池，我们就得伸直魔界，出入的地界都要限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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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靠近，一张熟谙的脸染上邪气的神采：“你先猜猜我是哪位？”
见那人真发狠，妒忌魔君不敢托大，忙抽脱手办内滞留的元魔，秦明见状将手办飞速收进包裹，眨眼间浑身一变，高高的纯阳道冠微一倾斜，一招七星龚瑞送出，定住了邵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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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摊开手心，大笑起来，“哈哈哈！本来如此！”他将那两只小人放下，唇角勾起一抹邪气的笑，好整以暇的坐在桌边，看那模样竟似要和他长谈。他有些不测，却也不惧的坐下。
那人望了眼宝剑，笑道：“你可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秦明晓得，方镜那句不会太久是甚么意义。以是心下也很有些无法。
“是谁敬酒不吃？你若现在走了，我倒还能饶你一命。”秦明面色暗沉，眼神杀意毕露。
那人嘲笑：“我来与你长谈，天然是带了充足的诚意。——想必人类还不知情吧，现在满天那里另有神明？自唐朝时起，新天界被发明后便有神明陆连续续被派往镇守开辟。这边灵气更加不敷，傻子才守着这儿的一亩三分地，神明比你我都要聪明，到了近当代就迁都完成了，彼时因为迁都，仓猝下弄的禁制大开、龙脉移位，才有了那惊天动地的烽火。幸亏当时神明尚未迁完，及时降星护住国土。——只是到了现在，满天神明早就走光了，如果你有本事得去天宫瑶池看看，那边已是废墟一片。”
秦明懒得猜：“你直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