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嘲的笑了一声。
肖华抬头，又灌了几大口啤酒。冰冷的液体在喉管里，让人的思路都清楚了些。或许冥冥当中自有报应，程安然做过的孽，现在老天让她用这类体例了偿。人各有命，程安然就算死了也是她该死。
“哦对了，”他这才想起来：“你明天有甚么事？”
肖华早就醒了，正坐在餐桌上吃早点，见他出来，递给他几个包子。“明天喝多了，费事你跑一趟。”接过包子，贺云承坐在肖华劈面。
将最后一口包子塞进嘴里，肖华含混不清地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还跟我客气。”
然后，又是一变。
“不是说关于程安然的事？”贺云承挑眉。
是他为了便利，在市中间购买的一套小公寓。
因为不晓得暗码，肖华将贺云承带到本身那边。
“扔了。”
薄唇紧抿，看着车钥匙上泛旧的安然符，贺云承眼底快速闪过一丝愤怒。
再说了……贺云承才是他的兄弟，程安然如果然死了，也算成全了他兄弟和岳小楠的功德，没甚么不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