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保护一听,满脸贪婪之色,赤蝇心想:“若不扮作白脸,大伙儿可立时就要翻脸,当时可就得哭丧着脸了。”跳了出来,大声喊道:“大伙儿听着,这些贼人生性暴虐,毫不会有甚么美意,我已四周刺探过,他们巢中宝贝无数,但武功却平平无奇,我们先将这些贼人杀的洁净,如不足暇,找上门去,将他们宝贝分了,岂不更好?”
这两人皆是武功绝顶的妙手,刘商随那“无命剑”通忧叛出藏剑冢,在这西域大漠中另起炉灶,创建帮派,自来横行无阻,不管是王府侍卫、还是保镳妙手,皆无人能挡他十招。而这万仙门的洁泽身怀妙法,年逾花甲,却还是是少女身心,剑法精美非常,内力也极其深厚,与刘商决斗,趁敌手不备,占有上风,以后不再给刘商半分转机,剑光急晃,百招以后,那刘商遮拦不住,立时便要落败。
飞蝇一起上未曾闪现武功,黑人掌事觉得此人外强中干,闻言怒道:“这怯懦鬼不知躲到那边去了!罢了,罢了,他若逃脱,我倒省一份赏钱。”骂了几句,又道:“我未曾想这些贼人如此放肆,竟能在这王城中残虐无阻。”
那剜心剑吕丈、钻心剑刘商使出无形剑气,弹指间杀人成堆,无人能撑过一招,洁泽瞧见,顿生敌忾之心,从人群中杀过,袭向那刘商。刘商见这仙颜少女竟向他应战,咧嘴一笑,神态恶棍,说道:“小妹子,我便与你过过招,你若输了,我今晚便让你洞房花烛....”说话间挡了两招,两人内力相拼,刘商竟然手臂酸麻,几乎落败,当即不敢怠慢,屏息凝神,谨慎应战。
洁泽笑道:“你很有自知之明哪。”立时迈步奔行,飞檐走壁而过,快似追风普通。赤蝇也使出师传身法,紧跟在后,他内力虽远不及洁泽,但轻功受飞蝇指导,已然非常高超,现在尽力施为,那洁泽也抛不开他。洁泽见状大奇,心想:“此人技艺不过尔尔,轻功怎地如此了得?”
黑人掌事脾气暴躁,顿时双目充血,怒道:“汉人猪狗,公然不讲信誉!”
洁泽眉头一皱,便要杀出来,但匪人数量太多,她技艺不及张千峰,也并无掌控,赤蝇说道:“我们可设法绕路,悄悄潜归去。你随我来。”说罢走入一冷巷。
便在这时,匪人当中,有两人越众而出,一人手持黄金般的宝剑,一人手持红澄澄的宝剑,那黄金剑客说道:“我们是藏剑冢门主‘无命剑’通忧门下弟子,我叫钻心剑刘商,这位是我师弟剜心剑吕丈,你们谁若投降,我兄弟二人不但饶他不死,还让他分享这商队中的黄金宝贝。”
吕丈奸笑道:“我们哪忍心伤她,拿她当老婆还来不及呢。”刘商呼吸吐纳,真气流转,与吕丈并肩而立。他手中这钻心剑极其凶险,与仇敌兵刃订交,不知不觉间将真气钻入人体,一旦发作,令人痛不欲生,比之那发作急恶的剜心剑,别有暴虐之处,方才便是以此法伤了洁泽。这两人各自武功都不在昔日谷淇奥之下,见张千峰模样年青,只道联手以后,定能稳操胜券,也不将他当一回事。
张千峰杀退匪人,说道:“师妹,情势危急,我先走一步!你二人多多保重。”足尖一点,轻飘飘的跃入空中,瞬息间已跑的远了。
此言一出,己方保护尽皆心动,很多人便想:“不错,不错,我们将这些强盗杀了,朋分财宝,也已不虚此行。如果就此造反,毕竟有损名声。”他们本多是逃亡之徒,为财卖力,乃是天经地义之事,经赤蝇一提示,心生巴望,勇气顿生。陆连续续便有人抽出兵刃,有了相拼之意。
赤蝇见挑起争斗,甚是对劲,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反而绕出。见敌我皆杀红了眼,脱手暴虐,骂声惊天动地,四周血肉横飞,接连有人惨死,至于断手断脚,更是不计其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