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鹰大急,正欲运蛆蝇心法,使贪狼内力,将那毒气消了,但那剧毒非比平常,竟查知苍鹰情意,刹时躲得无影无踪,依米这才缓过劲儿来。
苍鹰笑道:“此人胡作非为,倒行逆施,满脑筋男.盗.女.娼,只一门心秘密招惹这些年幼小女人,我一见此人,便气不打一处来。”
索关与石楠本就有怨,闻言大怒道:“这云南又非你蛊毒教的处所,我们要来便来,要走便走,与你又有何干?”
石楠说道:“这磁尸毒如此残暴,我平生初次得见,连教主宝库中的弓足花丹也治不好依米,我实在无能,对不起大伙儿。”
石楠认得此人乃是扁鹊山庄庄主索关,本身曾去扁鹊山庄搜索神农天香经的下落,与此人交过手,此人虽吃了大亏,但她却毫无所获,平白无端结了仇家,此时相见,却也不惧,嘲笑道:“你别有所图,却说我跟踪你们?当真在理取闹之至!你们来我云南有何贵干?”
石楠欲言又止,但眼下依米衣不蔽体,不便在苍鹰面前久留,因而告别苍鹰,率众拜别。苍鹰想着苦衷,忽喜忽忧,再也睡不着了。
苍鹰等人从城寨中出来,寻山问路,穿林过崖,在艰巨盘曲的林径山道中前行。苍鹰一边摸索那女树妖方位,一边以依米体内毒素强弱为指引,若毒素明显,那便走错了道,若毒素暗藏,遂知此路不差。那女树妖所行方向与依米形状非常符合,世人抓紧赶路,那女妖也甩不开他们。苍鹰想起常轩的手腕来,内心又是愤恨,又是害怕,只觉愈发捉摸不透。
段玉水尚未答话,他身边那人走了出来,伸出玉手,摘下帽子,暴露一张风采光艳、倾国倾城的面庞,那女子笑道:“石楠女人,既然我们在这儿碰上了,不如你也插手我们神农会盟如何?大伙儿都是医道世家,追根溯源,满是神农学徒。”
只见一处高坡上,有五十多人缓缓站起,各个儿身穿厚严峻衣,手持兵器,绒帽后也看不清面貌。有一人说道:“这是蛊毒教的人,我认得这女子是教中石楠圣女。”
这很多人中走出五人,穿戴比旁人厚重一些,当是世人头领,此中一人揭开帽子,脸上长满髯毛,有些中年发福的模样,他说道:“石楠,到底是你心机灵敏,暗中跟着我们。我们本想绕过你,岂料还是被你这地头蛇盯上了。”
石楠奇道:“那人是谁?”
如此过了大半月,世人已深切雪山当中,云南雪山乃天下异景,山下松绿如玉,山上白雪皑皑,山中门路隐蔽,如千蛇万龙,不知所始所终,石楠等人虽久居云南,但也不知这雪山中路子状况,反而只能跟着苍鹰前行。
又一人脱下毡帽,乃是一名中年女子,脸上有些皱纹,但姿色倒也不差,她尖叫道:“石楠,你可还认得我么?”
石楠并不认得此人,但她身后有一女子尖叫道:“石楠姐姐,此人....此人是神农山庄庄主段玉水。”说话之人叫做朵哈,曾随布谷一道前去神农山庄,企图寻仇夺经,却在段玉海员下吃足苦头,现在一见,兀自心不足悸。
饶是雪谷中北风冽冽,石楠还是浑身冒汗,暗想:“这么多仇家一齐到来,天然是向我寻仇了?这些野生夫虽强,但即便我单独一人,也能对付,何况有苍鹰哥哥帮手。哼,他们想来我云南撒泼,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这般一想,顿时平静下来,眼神冰冷,嘴角上扬,说道:“诸位既然露面,那也不必遮讳饰掩,另有两位朋友又是甚么人了?”
苍鹰见到此人,心下震惊,身子一颤,心想:“莫忧?她为何来这儿?此地局面本就乱成一团,她也要来蹚浑水么?”(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