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五藏怒极反笑,大声道:“本来是个仙颜的小女人,好极,好极。老夫明天被那孽子抢走了夫人,老天又赐下个更加年青标致的。魔神啊魔神,你让我遭遇大难,却又赐福于我,是不是在磨练老夫的信心?”他想起不久前万佩兰上门应战,与李书秀眼下景象极其类似,一时精力抖擞,淫·心大振。
钟舵主略微沉吟,信了他说的话,说道:“既然如此,那带你去见门主又有何妨?事不宜迟,我们这就解缆。”
钟舵主淡然说道:“我们鬼剑门门主向来不见外人,你莫要胶葛我们。”声音刻毒,仿佛于五藏是路边野狗,令人讨厌与,因此心生嫌弃。
苍鹰冷静细数元兵数量,人数约有四千,而方才从道上驰过的于府救兵,数量似在五千摆布。固然于府兵力稍胜,但两边武备东西、阵容军容皆天差地远。元兵也不围山,径直追了上去。
于五藏站在数千私兵当中,神情愤怒,他的弟子亲朋皆极其镇静,而四位鬼剑门的舵主则站在他身后,戴着面具,瞧不出喜怒来。
于五藏闻言大怒,胸口一起一伏,满面紫红,额头上青筋暴起。但他毕竟是老江湖,奸猾坚毅,沉得住气,稍稍思考,立时沉着下来,他说道:“你们带我去见门主,若能护得我全面,我馈送鬼剑门一万两黄金。”
冯叶华点头道:“恰是教主本人,他在脸上贴了须发,也难怪你认不出来。”
五人当即朝远处走去,他们皆是轻功妙手,行的极快,未几时便走出数里,并且朝密林深处钻行,想是遁藏追兵搜索。苍鹰循迹追踪,从未被他们甩开超越一里路。一边走,一边留下暗号,便利九婴追来。
苍鹰说道:“这宅子必有密道,而我见二弟安排之时胸有成竹,他定然晓得这密道出口在哪儿。走吧,我们追畴昔瞧瞧。”
于五藏气呼呼的骂道:“这些鞑子,真他·妈比野兽还蠢,比野狗还凶!操他....”
千夫长说道:“既然你不承认,那你为何又变更戎顿时山?这不是要造反,又是做甚么?”
李书秀叱道:“你作歹多端,早该伏法了!”手中流星剑嗡嗡作响,似在为她的话造势。
他口中“情”字刚出,嗖地一声,一枚箭矢参军中射出,直飞于五藏心窝,于五藏武功极高,立时反应过来,袖袍翻转,手指一弹,将箭矢反挡归去,嗤地一声,刚好射中一名元兵腿部,那元兵痛呼一声,痛苦软倒。
苍鹰笑道:“你这孩子,如何说话呢?多伤大哥的心?”也不反对,两人朝冯叶华点了点头,紧随元兵马队穿过山道,未几时就上了山。
于五藏哈哈大笑,说道:“鼓舵主,正所谓狡兔三窟,你觉得老夫全数家财全都留在府上么?那坐大宅是昔日清闲宫的密宫,老夫另有无尽财产。你们不留我,那老夫只能另找一些有胆发财的人啦。”
李书秀仓猝说道:“我和你一起去,免得你惹出费事。”
他大声道:“胡说八道,老夫对你们一向客客气气,每年供奉无数,如何会故意造反?你们可不要听风就是雨,轻信谎言,冤枉良民!”
正在世人赶路之时,忽听远方传来隆隆马蹄之声,震得大地闲逛,民气惶惑。苍鹰说道:“来了,那是鞑子的官兵。”
李书秀咬一咬牙,心中不忍,忙道:“大哥,我们要追么?”
李书秀“啊”地一声,回想那人骑马时的身法,公然轻巧慎重,兼而有之,技艺大是不凡,她说道:“那人是二哥?”
于五藏一时语塞,脸上肥肉抽动,眼中几欲喷出火来。
两人躲在树林巨木之上,只见元兵列队,堵住山路,人马如云,火光连星,规律森严,有如铜墙铁壁。抢先一名千夫长用汉语喊道:“于五藏,你出来!你私调军马,埋没兵刃,诡计造反,现在已经被我们团团包抄,还不出来投降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