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燕然多年苦练,终臻玄夜伏魔功九层境地,那潜能已生灵识,可私行定夺,亦有莫大神通,归燕然现在放纵束缚,任由其行事,那护体真气感到乌尔马招式企图,自但是然便转动起来,抢在他出招之前,便已找出马脚,归燕然双掌不由自主拍了出去,啪啪两声,正中乌尔马关键,乌尔马顿时骨裂,连退数步,而归燕然本身稳稳铛铛,如被裹在软绵绵的被窝当中,半点不觉疼痛。
归燕然喜道:“好真气,你的见地可比我高超多啦。”
归燕然心中焦心,却也大惑不解,心中闪过一个动机:“当年那尸魔可儿也有这等起尸纵恶的本领,莫非是那妖魔返来了?”可他并未感到周遭有何异动,就这么一分神,见那乌尔马拳脚如风,招式威猛,打得虎虎生风,莫忧将长剑舞得密密绵绵,似一个血红的大光球般,却只能竭力支撑。
莫忧茫然不解,不明归燕然在对谁说话,但见他面露忧色,仿佛天降宝贝普通,也不由得替他欢畅。
莫忧啧啧称奇,又担忧起归燕然伤口来,归燕然活动好久,气血疏浚,反而大觉畅快,说道:“我虽有些胀痛,但举止如常,未几时便会好了,可真累你忧愁了。”
两人调笑一番,当即出洞,归燕然拉着莫忧小手朝万尘峰而去,心中飘乎乎的,但蓦地间却想到:”她对我情深意重,可我已有兰儿、霏霏,我若纳她为妾,不但对不起她们,也有辱她的名声。这....这该如何是好?”
归燕然奇道:“为何少林寺与全真教的和尚会死在这里?”
当时苍鹰以粗浅拳法,迎战那两人精美至极、相辅相成的剑招,拳是直拳,踢是直踢。挪不过寸步,闪不哈腰腹,不过在天涯之间展转腾挪,发挥起工夫来,竟让那两个妙手束手无策、徒呼何如。
归燕然将劲敌击退,正如释重负呢,被她一抱,顿时心花怒放,尽是柔情密意,也搂住她纤腰,说道:“我身上真气自个儿擅动,短长得紧,却恰好过分恶劣,我不训它两句,此后怕管不住它啦。”
莫忧咬牙道:“这怪物武功短长得紧,莫要胶葛,你快快拜别,以后再图重聚。”
那乌尔马一拳猛砸而下,归燕然双拳挡住,身躯一震,背上剧痛,他满头大汗,心想:“若震惊过剧,我脊梁骨断了。只能任人宰割。可若束手束脚,谨慎谨慎,却如何胜得过他?”
莫忧见归燕然一副没头没脑的模样,扑哧一笑,扑在他怀里,在他脸颊上一吻,笑道:“你在对谁发脾气?莫不是受伤太重,走火入魔了么?可为何恰好又如此短长?”
贰心知不妙,忍住伤势,上前援助,刚踏上一步,乌尔马一拳正中莫忧长剑,他拳头顿时从正中剖开,一臂就此废了,但此人全不知疼痛,伤拳中宫直入,喀拉一声,击中莫忧胸口,打断了她两根肋骨,莫忧痛呼一声,摔在一旁。归燕然心中剧痛,顾不得伤重,奋力一跃,挡在莫忧身前,接过乌尔马的守势。
和尚哈哈一笑,说道:“贫僧自知难救,不如就此圆寂,得证我佛大道。施主....中原武林遭此大劫,已是危难关头...施主身负如此神功,务必....务必将这些胡人...逐走...”
他忐忑不安,心神不宁,也不肯多想,而莫忧身份诡异、经历独特,更将俗世礼法视若无物,现在既对归燕然倾慕,便不将他老婆、孩儿放在眼里,偶尔稍有顾虑,但也非常轻视,不屑为此烦心。
莫忧抽出剑来,见众波斯胡人惊呼不竭,不由更是得意,笑吟吟的说道:“这点微末工夫,也赶来龙虎山撒泼?我让你们一个小我头落地,无处葬身。【ㄨ】”纤体轻动,又朝仇敌追去,忽听归燕然大声道:“谨慎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