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对于的是太子妃不是你,你虽是她的虎伥,但你我之间素无恩仇,留你一条命何尝不成,不过人都不会做亏蚀的买卖,我也不是甚么大善人,不会白白帮你。”
泰宏帝沉默了一阵才缓缓开口:“将太子和太子妃暂押东宫,传冯伦、戚建他们来见朕。”(未完待续。)
此言一出,大殿哗然。
再临万盛宫,殿中怎一个热烈,来的不止覃赫佳耦,慧妃母子和仪妃都在,连覃铭都来了。
春雨情感顷刻冲动,扑到牢门边,恨得咬牙切齿:“你想操纵我谗谄太子妃娘娘,你休想!”
“萧君绾,你这个暴虐的女人!”
“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若执意要如此忠心,我成全你,有甚么话明日到万盛宫再说吧,只是当时你的主子一定肯领你现在的情。”萧君绾淡淡道。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倒要看看苏相如何帮东宫抵挡。
苏胜雪是安稳了,而这婢子只要死路一条。
“你胡说!清楚是你偷了本宫的玉佩,还奉告本宫玉佩在萧君绾手里,诱本宫去毓宁宫,你这贱婢到底是何用心!”
“回陛下……玉佩是太子妃娘娘给奴婢的,奴婢没有偷玉佩。”
“老四如何样了?”
“将放火的罪名推到你主子身上。”
“朕问你,你说太子妃的玉佩丢了,那玉佩又如何会在你身上?”
人在绝望的时候才会火急盼望一条活路,萧君绾见春雨那惊骇的模样,猜想机会差未几了,因而又言:“危急关头,我们做宫女的,只要自救这一条路。”
苏胜雪转头斥道:“还不快说!”
慧妃厉声道:“大胆,陛下问话还不快从实招来!”
春雨哑口无言,但眸中的惊骇之色已显而易见。
现在东宫的职位岌岌可危,苏胜雪如何会顾及一个丫头的存亡,到时苏胜雪只会将统统的罪名都让这婢子一人担下,以换得东宫的全面。
“谁都晓得太子妃和萧上仪早有过节,太子妃会动甚么样的心机都在道理当中,孰是孰非,还是让那拿了玉佩的婢子来讲吧。”慧妃言道,唤人将春雨押入殿中。
苏胜雪破口痛骂:“你这贱婢竟敢冤枉本宫!”
“可惜了这双手,但你偷的是宫里主子的东西,落空的又岂止这一双手,命也是留不住的。”萧君绾看着春雨,又道,“别怪我没给你活命的机遇。”
这伉俪情深的一幕,让萧君绾嘴角的那抹嘲笑久久没有散去。
“暴虐?若论暴虐,我还不及你主子半分,她做了甚么,你会不晓得?我也就看在那些事与你没甚么关联的份上,才肯饶你一命,既然你不想活命,那就罢了。”
春雨冷嘲:“你会这么美意?”
萧君绾回光临时的寓所,在躺椅上安息了一会儿,直至天涯晨光微露。她渐渐展开眼望着天上,本日无风无雨,小院里温馨,不过猜想此时的东宫当是乱做一锅粥了。
萧君绾正欲分开牢房,俄然停下,退至门边,看着春雨抓着牢门的手,唇角浮出笑意。
“回陛下,昨夜已让太医看过,殿下受了惊吓,幸亏闯火场只受了些皮外伤,没有大碍。”
“拜见陛下。”萧君绾施礼。
春雨渐渐叩首,不敢再看苏胜雪,言道:“太子妃娘娘让奴婢收好玉佩,再诬告上仪大人盗窃玉佩,然后让奴婢搜索毓宁宫,并乘机放火,企图抨击上仪大人。”
“儿臣的玉佩丢了,此事千真万确,儿臣听宫女说玉佩在萧君绾手里,以是儿臣一时气急,才带人找去毓宁宫,儿臣只命她们搜宫,并无放火一事。”
春雨听出了萧君绾话里的意义,径直问道:“你想要我做甚么?”
“那你带人去毓宁宫到底是为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