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闻上仪大人昏倒不醒,前些日子特地看望,可奴婢远远地瞥见上仪大人在窗前赏花,并无不适,而她那两个侍女守在门外,凡是有人靠近,都会出来通风报信。”
慧贵妃的话说得如此直接,她怎能听不出慧贵妃话里的意义,慧贵妃不但想让她出面与燕国商讨,还寄但愿于她能将这功绩分给他们母子一份。
“你现在说有这些甚么用,捉贼要拿脏!”慧贵妃冷扫了方若水一眼,又虚目,不解,“前次她敢一小我去游说燕景王,而此次来的不过是个使臣,她为甚么要放弃这个机遇?”
“回娘娘,实在上仪大人这几日都是在装病。”
“娘娘不让奴婢尝尝,又安知奴婢没有学会。”
“本宫替你着想,有些事你也得替本宫和昭儿多考虑考虑才是,特别是功绩,想必你已经晓得陛下那日为何召你入宫了吧?”
“你真没体例?”慧妃将信将疑地看着她。
慧贵妃就此放弃,萧君绾内心的石头才稍稍落地,这是她初次明着推委这件差事,也不知泰宏帝是否会信她这番说辞。
“奴婢不知。”
慧贵妃瞥了瞥方若水:“刚给你点信心就开端自发得是,同使臣谈判,这是多么大事,何况来的还是燕国的使臣,文武百官束手无策,你的道行更是远远不敷。”
“现在朝野高低只对萧君绾寄予厚望,以为她是最合适的人选,也是陛下能用的最后一颗棋子,她说她没掌控,这不是逼着陛下满足燕国的贪欲吗?”
“贵妃娘娘来府上是来看望上仪大人的吗?”
慧贵妃惊奇之余又是一笑:“你怎会办不成,当年东州之危,你一人劝退数万燕军,现在不过是让你与燕国谈谈前提罢了,何况燕国摄政王曾对你赞誉有加,有这层干系,那使臣还能不给你三分薄面?”
“莫非是因为覃铭的原因?”慧贵妃自言自语猜想。覃铭当日栽赃嫁祸差点让全部恒王府颠覆,定是让萧君绾记了仇。此次的祸是覃铭闯的,如果不能妥当处理,泰宏帝必然会将账都算在覃铭头上,遭殃的便是覃铭。慧贵妃猜想萧君绾如此躲避,实则是在抨击覃铭。
慧贵妃顿时没了好神采:“如何,你还想让他们戴罪建功?”
“连你都没体例,这可就难办了,那燕景王是个短长人物,纵观祁国高低,只要你见过他,还曾将他压服过,使臣是燕景王派来的,除了你另有谁能对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