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默心下轻叹,前次见他会活力,那他,就不会笑吗?
凌浩没有作答,而是问萧默道:“你如何晓得为师花了很多心机?”
“一个可失而复得,一个则不成多得,任谁都知当作何弃取。”
听着四周几个百姓的群情,萧默看向凌浩,笑着轻言道:“徒弟,他们在说你治国有方。”
这个疑问藏在萧默心中好久了,十万雄师在边疆按兵不动数月,好不轻易等来了出兵的机会,势如破竹,让祁国毫无抵挡之力,短短几月便兵临浔州府下,此时撤兵,则是前功尽弃。
“徒弟。”萧默一手托着下巴,轻唤道。
“这都多亏了我们燕国的摄政王贤明,不然如何能有现在的好日子,赋税轻了,徭役减了,打起仗来还百战百胜。”
“我讲错了。”萧默垂下眸子。
凌浩似是信了,只说了句:“是个心灵手巧的女子。”
要说女子,不知何时,这堆栈里的女子仿佛多了很多。
萧默晃了晃手腕,笑说:“这是临行前我家小妹编的,她说红绳能够辟邪保安然。”
“徒弟是要去和祁国谈前提?”
两朵桃花装点,透着的是女子的小巧心机,看似浅显的手绳,每一处都体例得详确用心,可见其人就连编手绳也不容草率,一丝不苟,到处尽善尽美,编此物者,其心机周到,非平常女子。
萧默暗自嘀咕,泰宏帝是多么心高气傲的人,会低三下四来求燕国撤兵吗?
此行就他们四人,如此轻装简行,萧默开初觉得是便于赶路,可他们一起走来并不焦急,现在看来是为了掩人耳目,以防不测。
“我们燕国这些年叫那些小国恋慕得哟,恨不得都到我们燕国来。”
“你说得对。”凌浩淡淡道。
“徒弟如何肯定祁国肯来?”
“豪杰不吃面前亏,少争一口气,可保一座城池。”萧默说着,可心下却明白,泰宏帝是个死要面子的人,情愿拉下脸与燕国和谈吗?
凌浩悄悄地听着,没有说话。
以是听风和流云除了边幅分歧外,萧默几近看不出二人有何辨别。
凌浩看了一眼,若无其事地收回目光,仿佛置身事外,一副与他无关的模样。
萧默悄悄挑眉,这话听着倒有几分欢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