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忠心,畴前皇后宫里的李上仪倒是个极其忠心的人。”
萧君绾惑然:“冯大人何故感喟?”
萧君绾也曾思疑过,但她更怕本身想多了,现在听冯学士这么提起,本来的疑虑又一次浮上心头。
前一任上仪女官是皇后身边的李上仪,儿时萧君绾唤她李姑姑,恰是那位前些年隐居在缙山的老妇人,皇后一归天,覃佑病了,李姑姑不见了踪迹,覃佑身边只剩下一个赵公公,这统统是偶合还是另有端倪?
“想必冯学士也明白后宫是如何的景象,叛变和操纵比比皆是,若非忠心之人,便是……仇敌。”
走出卧房,萧君绾神情凝重,每一步都在细细思考,如果说覃佑的病是被人所害,如果说是赵公公,那赵公公这些年又怎会对覃佑如此之好,不但悉心伴随照顾,更教他武功,让萧君绾到了覃佑身边也从没思疑过赵公私有异心。
“冯大人信不过赵公公?”
细细想来,如果说赵公公叛变了冯皇后,那这统统倒也解释得通,他对覃佑好,是因为惭愧。
“冯大人可知那宅子和人在那边?”
覃佑会武功,萧君绾倒不担忧他们的安危,何况覃佑对谁都没有威胁,以是也没人会对他动手。
门前没有守门的仆人,萧君绾走到门前只见匾额上写着“方府”,她看了看四周,肯定无人后才上前拍门。
萧君绾心下思考,赵公公……赵公公已经病入膏肓了,整天胡言乱语说他对不起冯皇后,对不起覃佑。
冯学士此言说得极其无法,而萧君绾听出了他的言外之意,实在冯学士对这个外孙何尝不是寄予了厚望,只可惜覃佑俄然得了傻症,让全部冯府的但愿幻灭。
“冯学士的意义是……有人会拿赵公公的干儿子威胁赵公公,让赵公公对四殿下倒霉?”
“蜜斯反面我们去吗?”
“殿下听话,我去去就回。”
赵公公病重时的胡言乱语近乎证明了萧君绾的猜想,冒然去问赵公公,其不必然会说出背后的奥妙,如果能找到赵公公的干儿子,想必然能将本相揭开。
“绾绾……”覃佑依依不舍地看着萧君绾。
“冯府……哪个冯府?”
等卧房的门掩上,冯学士长长地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