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亦川刚安静的血液再次沸腾起来,不由分辩地将她扑倒。
多好的梦啊,恨不得永不醒来。
“啪啪”有甚么东西在拍着车窗。
章亦欢抿了抿唇:“我有甚么好想不开的,归正他醒不醒的,我都不会和他分开。”
池亦川好笑又心疼,把她抱上楼,凑上去缠绵地吻她。
“因为我对你有期徒刑的了局并不对劲”男人冷然说道,侧脸棱角清楚,气势凌人。
三年后,章台湾。
身下的女人眼眸亮汪汪的醉人,声音娇娇软软,“更像是在做梦了。”
在章庆天出院的半个月后,池亦川也终究病愈。
“嘿,瞥见了吗,明天我给你折了纸青蛙,不过没你折得都雅。”
在她额头上悄悄吻了一下,蹑手蹑脚起家穿戴好,出门。
借着方才出来的晨光,她的视野被黑熊巨大的脑袋占满了。
“开春了,冬眠的植物都出来晒太阳,你如何还冬眠呢?”
章亦欢将明天的纸青蛙放进满得将近溢出来的盒子里。
见男人无动于衷,她只好跪在窄窄的后座上要求,“池先生,我错了,我真的晓得错了!求求你放过我。我会每天为你祈福的!”
梦里,池亦川醒了,眼眸亮晶晶地冲她笑。
冲动得浑身一颤,展开眼,才认识到,只是个梦。
“别来招我”男人坐在床边,耳朵尖仍冲动地红着,闷闷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