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本就是绝顶聪明的人物，经秦雷一提点，顿时豁然开畅道：“而他的儿子杨广，完整担当了他的最刁悍力，却横征暴敛、骄奢淫逸、最后把老子的天下也玩完了。对万民的风险可谓史无前例。”
馆陶沉吟半晌，幽幽道：“如果陛下将来的大统没有传给把握最刁悍力的王爷您呢？”
馆陶点头道：“如果心疼钱，这两百四十万也是不批的。”说着正色道：“王爷跟部属说的阿谁‘元法则’，部属本来另有些将信将疑，但细品汗青，却发明此乃颠簸不灭的真谛啊。”
馆陶沉默，秦雷喝口茶，持续道：“凡是大一统期间，天子都是暴力最强者，但对天下为福为祸却不尽不异。拿最有特性的隋朝说，文帝恰是因为把握了最刁悍力，才从北周手里获得鼎祚，又灭了南朝同一天下，结束了四百年的乱世不说，还给了天下二十年的‘开皇之治’。可谓泽被百姓、造福天下。”
秦雷喝口水，把手中的杯子放下，沉声道：“孤王不必然要用真金白银了偿，或许会用某种权力、某次赦免来代替，但不管用甚么体例，孤王都要连本带利还上这个债，若孤王还不完，就让子孙还。孤王不能给子孙后代建立一个只想讨取、不肯支出的表率。孤但愿他们能知恩图报，不要变成杨广那样。”
不过见到效益是将来的事，来岁的一百二十万两巨额预算倒是实实在在的。
馆陶也笑眯眯道：“但愿如此。”说着有些感慨道：“一样是南边两省，竟然一个占头一个占尾，支出差了五十倍，让人匪夷所思啊。”
再加上在南楚和东齐设立的几个局，隆郡王府谍报网的架构算是根基成型了。
秦雷没好气道：“你如何不说加上客岁的五百万两，孤王就有八百五十万两内债了。孤这大秦第一负翁的职位恐怕千年以内无人能够超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