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虽如此,可方才纸上那寥寥数句,她到底缘何而发,是想到了甚么,又思虑了甚么,任重而道远,她可知他的担子为何,他的道又为何?
“怕疼?”成去非问的含混,目光锁在她肩头一片莹白处,再往下,便是海上明月,他按例把那两条纤颀长腿缠在腰=胯间,琬宁顺势抬头倒去,很快又被他托起腰肢,听他决计压了压嗓音:
“你过来听听,”他垂目看她,顺势让她紧贴上来,“闻声了?”
两人身子底下很快化作溶溶曳曳一片,琬宁恍忽间又听他似是问了句“疼么?”,身子早软绵绵一团比水都不如,而她的身子清楚又是水,被他用掌掬起,洒落,无处可去,又无处不成去。
琬宁胡乱摇首,声音里尽是委曲:“我看不到至公子……”
说着一个翻身撑起双臂在她两侧,看她孤雏般的小模样窝在本身胸肋之下,身子抖得这般凶,一个巧劲便把她双手掰开:
琬宁支吾应了,不敢再提,两手颤个不住,思惟了半日,终究把手伸向腰间,就要开端宽衣解带,成去非偏着头看她行动,眼中漠漠,方才那一阵情动已过,现在心头阑珊,便道:
“至公子……”
说着去解她小衣,琬宁一阵慌乱,摸索去禁止他,成去非捉了她一只手,扯下她眼间玉带:“今晚还要回绝我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