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去非指着上头笑:“你跟我解释解释,何谓任重而道远?”
“怕疼?”成去非问的含混,目光锁在她肩头一片莹白处,再往下,便是海上明月,他按例把那两条纤颀长腿缠在腰=胯间,琬宁顺势抬头倒去,很快又被他托起腰肢,听他决计压了压嗓音:
成去非本身后搂紧了她,声音更加暗哑:“方才都给你了,你还想如何?欢好时不欢愉么?”
“由它去。”说着把她身子往上提了提, 琬宁不由扭动一番,眉睫颤得凶,成去非哼笑, 脱手把腰间那根玉带解了, 拉起她摆正了身子, 自她面前绕上一圈,打了个活结,这才往她耳畔吐气:“看不到就不这么害臊了。”
琬宁忽跌入他怀中,发觉到他一只手摸了过来,果然羞得更短长,不觉间想要扭解缆子,那只手停在胸膛之上,有一瞬的停顿,成去非记起海灾当夜她那句痴话来,直到现在才明白她彼时话中深意,遂牵着她的手攀在本身心窝处:
他的指尖在她湿泞的小腹间打着圈,吃吃笑她:“你常日这么敛着,叫起来却当仁不让。”
“我就说,你一身正气,虽偶然看着痴傻了些,总归不让人嫌恶。”成去非拉过她的手置于掌间,见她面上一红,屈膝顶了顶她:“好端端脸红甚么?”